候判官接过炸串,诚惶诚恐的,“多谢相公。这炸串下官早有耳闻,却一直不曾吃得。今日终于有缘,吃完果然唇齿留香啊!”
“别光吃啊,这还有上好的恩堂春呢,也喝点。候判官,虽说亏空填的差不多了,可这半年我等着实吃亏不少,连本官的俸禄钱都赔了进去。下一年总要想个法子补救,不知判官有何主意?”
“下官早已思量过了。明年的和买额度,相公您不是正要定么,这白著之科可是有不少文章可做啊。”
“你是说……重订了这和买?”
“是极。就是这和买,还需蔡大官人回来支应啊,此事你我这种官面人物出面不大合适。”
蔡青头早被宋啓赶回了淮南老家。因为几乎半个河南府的官员都是他给介绍去的四海钱庄,得罪人太多。
“那二愣子不成,得罪人太多,回来办不了事,再找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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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蕊娘逛了一天街的张守,累的惨兮兮的回了家。
刚回来就听婶娘在后院喝骂,“你个小兔崽子能耐了啊,如今都学会狎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