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空鹤嘴的是石田,真不知道他口味轻还是有洁癖,空鹤刚说只能让一护操
逼,他就立马抢到了嘴。
石田虽然体格不魁梧,但属于持久的多精男,完全不憷这种爱吃精的yù_nǚ,
反而开始马达般高速chā_tā的嘴,不停练习shè_jīng的频率和强度。
空鹤的脸红扑扑的,努力吞咽口腔里大量的jīng_yè,勾魂的眼睛眯起来,一脸
享受的表情。
虽然空鹤吞精的功夫很是了得,面对这连珠炮式的shè_jīng,还是有jīng_yè流到了
脸上,滴落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jīng_yè白线。
比起石田的连发技巧型,茶渡完全开放的ròu_bàng,那是半米长的逆天大棒。
健美的身躯和有力的肌肉让他每次chōu_chā都能一插到底,虽然空鹤的菊口历经
久操依然粉嫩,菊花深处却是别有洞天。
「啊,又要射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茶渡的第三发也要射出来了,jīng_yè像炮弹般射出,直去肠
道深处。
空鹤既享受又痛苦,这么勐烈直接的jīng_yè灌肠,饶是这身经战的女人也难
以招架,全身的愉悦感一阵阵升腾,夹杂着肠道的胀痛,心里好像打碎了味瓶
,五味杂陈,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爽我的屁股好辛苦让我歇会。」
「做我们的狗。」
茶渡可不想就这么放了她,突然变换风格,借着jīng_yè的润滑,快速chōu_chā起来
。
本来空鹤被灌了jīng_yè,肠道就胀得很辛苦。
没想到茶渡越战越勇,大量jīng_yè冲击肠壁,爽的空鹤直翻白眼,只好屈服,
扭着屁股撒娇。
「人,贱狗真的好辛苦,求求人,饶了贱狗吧。」
虽然空鹤看起来一副强势女王的样子,有这么一个有实力的男人驾驭她,倒
是求之不得,自甘下贱,乐在其中,已经开始意淫怎么以低贱的姿态来伺候他了
。
茶渡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抽出ròu_bàng饶了她。
茶渡刚拔出ròu_bàng,空鹤就觉得后庭一阵轻松,jīng_yè如同泉涌一般,哗啦啦地
喷了出来,石田射完几炮也放了她。
被充分满足的空鹤一脸释放,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正在闭着眼默默操逼的
一护,也严肃起来,开始了花鹤大炮的准备工作。
比起前面两位勐烈的攻势,一护只是闭着眼用基本式插逼,操了三个小时,
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射,实在太没看头了。
一护并不为了爽而操,只是为了卍解引动灵压罢了,空鹤也闭着眼,将全身
灵力和jīng_yè集中到自己的子宫里。
两个不为快感而操逼的人操到了一块,看起来特别喜感。
夜一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想道:「千万要赶上啊。」
五番队内。
天已经很亮了,雏森醒来,发现蓝染已经走了,身上盖着蓝染的大氅,还残
留着蓝染的味道,让雏森感到很温暖。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子宫,蓝染的jīng_yè在里面,沉甸甸的。
雏森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突然看到大氅上面有一封信,不知道写的什么。
于是翻身起来,拆开信读了起来:雏森,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是
回不去了吧。
这段时间让你操了不少心,无论是那些真挚的感情,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得低
贱、依人,我想无论用怎样的言语来犒劳都是不够的吧。
至今,我对你,都没有倾诉过我所感觉到的不安,但那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并且无论如何,请你原谅我,原谅将你连累到这般地步的我。
恐怕现在我已经死了吧。
但是为了我最信任的你,就将我所查明的全部真相,揭露与此「蓝染队
长。」
雏森看着这封信,没有哭,似乎也没有悲伤。
只是紧紧把信拥在怀里,感受蓝染曾经给他的温暖,他的爱抚、他的笑容。
彷佛决定了什么,雏森将那封信塞进子宫,然后一针一线把逼缝了起来,白
嫩的xiǎo_xué被针线穿过,流了许多血,雏森缝逼的小手却没有丝毫迟疑。
雏森确认了下逼已经缝紧,小指头也插不进来,然后用灵力加固了缝逼的线
。
虚空画了一道火符,写下几个大字,烙在自己的逼上。
蓝染之奴。
雏森拿起斩魄刀,走出了队舍。
几滴清泪默默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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