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在颤抖,但我们的大脑已经短路,根本没法分析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
看我们还是在那没动,就走到鹏哥的身边,然后去解鹏哥的腰带。鹏哥想后退,
但上官思弦猛的抱住他的腰,然后躬身把脸紧紧贴在鹏哥的小处,一边用脸
去摩擦一边说:「不要走,求求你们,操我。」
我们胡想看了看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当然期待了,这么漂
亮的女生,就这样送来,哪个男人能不期待?鹏哥这时候也不再想后退,他站在
那里,任由上官思弦搓着他的jī_jī。过了一会上官思弦解开了鹏哥的腰带,然后
把他的裤子退下来,我们看到他的jī_jī已经处于最佳状态。思弦握住jī_jī,开始
撸动,然后用舌头疯狂的舔舐这鹏哥的guī_tóu或者gāo_wán袋。没几下子鹏哥就不由自
的发出了呻吟,虽然我在家也看黄片,也打过飞机,我相信他们也做过同样的
事,但我也相信他们谁都没有被女人真实弄过。鹏哥已经兴奋,他眼睛紧闭,越
来越频繁的呻吟,涛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把教室的门窗都关上,还拉下窗帘,
防止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
也许是涛子的走动提醒了上官思弦,她示意我们过去,然后用手把涛子的手
按在自己的左胸,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右胸,再一只手配嘴巴弄着鹏哥的jī_jī,
另一只手摸着小飞的裤裆。我们各自享受着她的身体,突然鹏哥发出啊的一声我
们才知道鹏哥shè_jīng了。乳白色的液体大部分射进上官思弦的嘴里,一小部分低落
在她的下嘴唇上,上官思弦抬头看着鹏哥,然后用舌头把嘴唇上的jīng_yè舔干净,
并把jīng_yè吞进肚子。
之后她又给涛
点b^点
子和小飞做了同样的事,由于我们都没有接触过女人,所以他
们每个人都是五分钟左右就shè_jīng了。最后轮到我,当我的jī_jī被她握住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当她把嘴巴凑近的时候,我心中非常紧
张,一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二来我两天没洗澡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那
里的味道。当碰触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都会发出呻吟,那种触
电的感觉,又麻又痒。我双腿绷直,头向后仰着,用紧绷的身体享受着人生第一
次性福。
不出我所料,很快我的jīng_yè也不争气的喷涌而出,看着她把jīng_yè吞到肚子里,
一种征服感从心中冒起。什么女神,不过是跪在地上舔我的母狗,腥臭的jīng_yè连
我自己都不愿意闻的味道,她都下贱的吞进肚子里。
半节课过去了,我们四个人都得到了释放,上官思弦也站起身子,她一句话
没说到自己的座位,趴在桌子上哭。我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我们做这个,又
为什么哭。但我们知道此刻我们不该去打扰她,各自到各自的位子,我拿起课
本翻开放在桌子上,但一个字都没有被我看进去。他们也一样。就这样下课的铃
声想起,不一会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了。之后我们继续上课,然后放学,但今
天的课程算是报废了,一点都没听进去。
日子莫名其妙的过着,上官思弦从那以后并没有和我们说一句话,这甚至让
我感觉那节体育课只是一场梦。可就在一周之后,上官思弦又走到我面前,她趁
人不注意塞给我一个纸条,然后紧张的走开了。
我故意走到没人的地方,然后打开纸条,上面娟秀的写着几个字:晚上来我
家。我感到晚上又有事要发生,但我没法抵御这种诱惑。迅速的跑到小卖部,拨
通了爸爸的手机告诉他晚上晚点家,他交代几句后就挂了电话。接下来的课一
点也没听进去,好不容易盼到放学,我找借口一个人离开了。
在校门口,我看到了上官思弦,向她打了声招呼,她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
后一个人走了。我在后面跟着她,先是在路口坐了公交车,再跟在她后面默默的
向前走。我不敢和她肩并肩的走在一起,她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等我的意思。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们走到一个破旧的小,然后跟着她上楼。她住在顶层,
在上楼的时候也没见到其他邻居,这让我忐忑的心稍稍放下点。她打开门然后站
在门口,我在她身后感受到了她的犹豫,最后她还是走进屋子。
当进屋之后,我彻底惊呆了,这间屋子根本没法称作家庭。算得上家具的只
有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其他的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首先屋子里贴满了隔音
,估计是不想让邻居听到屋里的声音。天花上装了九个吊钩,在天花上每
隔半米形成一个九宫格。在九宫格的正下方有个木质的三角架,三角架的表面非
常平滑。旁边有张床,但这张床上面根本没有被褥,而是由一条条2厘米左右的
铁条纵横交错形成的。一边墙上有个金属的架,另一边的墙上有个4层的柜子,
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有皮鞭,有绳子,有假yáng_jù,还有一些情趣用品。
柜子下面放了一堆石头和一个大箩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