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怪异,又恨却又无奈的样子,几乎要让我以为这个叫亚尔弗莱的美男子是他某个让人头疼的弟兄。
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丁玲丁玲的玻璃转门处,独坐了很久,最终在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
1962年初我与妻子协议离婚,三个月后她再嫁了一个美国期货商,圆满处理完所有事情后我申请调回英国本土工作,一面和安迪洛尔保持联系,一面着手挖掘当年的事实真相。然而越是深入,我就越是震惊——
企图掩盖这个名叫亚尔弗莱的纳粹党人存在的幕后操纵者,他的庞大,像一株深埋地底的龙根,越往深追究就越能感受到他那令人战栗的黑影,简直无处不在。
即使说整个mi5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也不夸张。
由于我对亚尔弗莱的追查,我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
1964年我暗中离开英国,化名逃到南非躲避了一段时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