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美观,估计不会认同泉地美貌啊……”
“砰——”
“泉!我x!我夸你,你怎么打我鼻子!!”
三日后,屏再度造访,陈晓豁出去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指天划地,口沫横飞地足足劝了有两个小时,屏十分耐心一直听到陈晓嘴巴一张一张,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才淡淡说了一句话:“我此番就是想毛遂自荐的。”
陈晓腿一软,几乎又要晕了过去,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早怎么不说?”
屏微微一笑,背着手道:“在下不好坏了公子的兴致。”
“我xxx的,简直不是人!!”陈晓心中怒骂。
“在下来此可不要银两。”
“哎??”陈晓眼睛一亮,方才的怨气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要把他给我!”屏伸手向陈晓身后指去。
那手指所指方向只站了一个人,“哎?哎?他??”
9枭雄之死
“哎,你,那个……”陈晓偷瞧了一眼宁的脸色,把屏拉过一边,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宁他我做不了主啦!”(某染:难道别人你就能做主了吗?— —b)
“哦——”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
“哎,哎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是我精神上支持你怎么样?”陈晓拉住屏的衣袖,这么好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溜掉,况且说不定还能通过宁说服他下海做头牌呢!
“那么公子的意思是……”
“安啦,我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行了,不过先说好,宁是我好朋友,你可别对不住他哦!”陈晓严肃地道。
“自然……”屏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个诡异的微笑。
“这么说来……”陈晓眼睛一亮,拉住屏的手握了握,“成交啦!”
于是,到异世界的第三个月,陈晓进行了第一次倒卖人口的活动,套句抗战时期流行语,真是利润大大地啊!至此,红灯区又住进了第五个人,与前几个蹭饭的不同,此人乃是挣饭钱之人,但同时也是俗称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嗯,不,财神爷屏一搬进红灯区,立刻对红灯区的财政状况开展了雷厉风行地整顿。首先他带着泉去了一趟“浮生”,刮来了红灯区各项赔偿费总计5000两,“浮生”老鸨本想指挥打手把这个“衰神”咬死,然而泉一瞪眼,老鸨再回头,后面已是冷风簌簌,纸片飞扬,人影不见了。
其次,屏取了陈晓与布店的契约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顺便带好了新契约——一九分帐,这个九是哪边自己不用多说。自此,布店老板一见陈晓便飞泪直下三千丈,吓得陈晓从此不敢单独再去布店送图样。
第三,屏亲手制作了红灯区有史以来第一本账本,并毫不客气地从陈晓手中取得了财产支配权,每月分别支出月银,且菜钱,置办费等等另外算出。
综上所述,不到一个月,红灯区的产值已经翻了n番,真正做到了经济效益与大众需求两手抓,两手都很硬。
当陈晓又拉着屏问起那个老问题:“愿不愿意做头牌时?”
屏神色不变,极痛快地道:“可以。”
正当陈晓喜上眉梢时,屏又淡淡加了句:“不过我只能顾一头,管帐和头牌你选一个。”
为此,陈晓进行了痛苦地抉择,考虑到红灯区的将来和自己的现在,陈晓终于痛下决心,打消了让屏做头牌的念头。
对屏的搬入,红灯区几乎所有人都表示了欢迎之意,这当然不包括宁在内。那日屏指名向陈晓要他之后,宁转天便收拾了什物向陈晓告别。陈晓一听,自然大惊失色,宁要是走了,财神爷必然跟着走,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陈晓一把抱住了宁的腰,任宁拖死狗一般拖着他直走到红灯区门口。
“宁与公子知交甚笃,也不舍……可是却不能不告辞了。”宁皱着眉头,蹲下对上身在门内,下半身在门外,兀自牢牢抱住自己腰的陈晓说道。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陈晓拼命咬了下舌尖,居然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你忍心扔了高山自己跑么?!”
“高山?”
“你自己说咱们是高山流水之交的,难不成忘了么!”
“咦,我说的是咱们相遇的缙地乃高山流水之交。”
陈晓顿时又感到一阵气血翻涌,“那,那伯牙子期呢……”咬牙切齿地道。
“公子博雅多闻,我紫漆琴所奏之音无有不晓啊,简称博雅紫漆。”宁微笑道,显然回忆起了与陈晓心灵交汇的美好时光。(某染:— —b寒一个先。)
“简,简称……”陈晓嘴唇哆嗦着,“你玩我啊……”
“哎?……好吧。”宁顿了顿,应道:“既然公子要求,在下只好从命了。”
“噗——”
“公子……你怎么又吐血了……公子……公……”王八蛋老天爷,老子tmd恨死你了……陈晓虎目含泪,渐渐沉入了黑暗之中……。
由于又把陈晓刺激得吐血,再加上陈晓一醒来就握着宁的双手,声泪俱下地唱道:“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盯着你的包裹,留在红灯区里。直到肯定你是真的,哪也不能再去,为了你,我愿意。”为此,宁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勉强答应留下。
陈晓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喝着清递过来的鸡汤,“虽然宁是一见屏转身就走,不过自己只要把宁留下就算完成任务啦,其他的就由屏自己搞定了。”
清担心地望着眉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