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挺好的。」
「伤好点了?」
「老板。」何卓忍住笑,「他受伤那个地方我这种不速之客不太好意思过问吧?再说,你不是说给他买了药涂上了吗?」
接到舒谷洋扫过来的警告眼神,他立即换了话题,「对了,他的资料也已经送过来了,我看了看,身家清白,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学生,法律系,是个孤儿,可以读到法律系,看来他读书还是挺用功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找舞男这种嗜好。可见……呵,可见食色性也。」
舒谷洋沉吟片刻,「你和他见面的时候,他说什么没有?」
打死何卓,他也不敢主动招供,自己对童言笑称要把舒谷洋打折销售。
「没说什么,就是聊了几句闲话。」何卓耸耸肩,「他和我说,你的服务非常好,他很满意。」
「是吗?」舒谷洋沉沉的发出声音。
心里老大一阵不舒服。
那个小东西,什么服务非常好,真把他当成脱衣舞男了吗?不,既然有上床,还说什么很满意,自己说不定被他当成鸭子了。
虽然那一晚上,对方的身体也让自己很销魂,但这种措辞还是让人窝火。
「另外,他把剩下的服务费也给了我,因为现金不够,还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