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过去,背脊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这时候挨下的这几下,难免会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叠。方严的身体随着鞭子下落的节奏,有些小幅度的晃动。再一鞭落下,他稍稍仰了仰头,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落下。
“保持姿势,不要动。”又是一鞭,虽说背脊满布伤痕,但方严分明感受出这一鞭力道不同,刺痛感顺着背脊一点一点蔓延,头皮下有些麻痒,方严只死死地按住地,不肯移动分毫。
鞭痕交叠之处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方严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松开抿紧的双唇,虽然牙关紧咬,但分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呻吟。
“先……先生……”方严忍不住,轻轻开口,那话语里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给我戴上口枷吗……”他抬起头望向方谬,那双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恳求。
“求您……我怕我……”
“不许。”方谬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方严的话。
藤条在方严的背脊上流连,原本只是痒,这小小的触感又勾起了那种刺痛,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学会忍耐,方严。”
方谬悄悄俯下身,凑近方严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