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这样说,心里也有点疼,毕竟刚刚自己是趁了她药性发作。
卫小春摇头,柔软的头发丝儿挠他的胸口,轻轻的痒,她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声:“干爹,小春说了就是要一辈子跟了干爹……”
这话也磨在他心口间,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势——尴尬,正顶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头,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长猛一根,光滑勃然,毫无一丝颓倒之势,他倒也无谓了,索性枕着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缓解。
卫小春窝在他脖子里吸气:“干爹……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呀!”
这话倒问住了他,一怔,回忆如洪,却又觉不必再提,经过的苦,经过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过,没小春摸得这般舒服……”
卫小春抬了抬头,半张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干爹这物可又粗了几分……”
“小春可欢喜呢?”
卫小春更羞了,他便搂起她脸来,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