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被爱都是他渴望得到的能力,而父亲的手中只有刀。
方澄感觉男人抱得他太紧了,紧得要捏碎他的肩膀了。他开始觉得疼,觉得害怕。他一面退缩,父亲一面说着爱,迷乱地吻他。
他的肩膀被捏得生痛,整个身体几乎被揉碎了按进男人的胸膛里,成年男性的气息撬开他的牙齿侵犯进来,他感觉窒息。一条厚厚又滑腻的舌头混着唾液在嘴里搅动,嫌恶地舔过他的口腔内壁,连灵魂都激得发抖。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唾液倒灌喉咙来不及吞咽的恶心,与那条舌头给人的颤栗触感。
他一动不动,任凭男人结束了这个吻。
严廷晔厮磨着那柔软的唇,只有占有,才觉安全。
“宝宝,我们回家吧。”
他温柔地将孩子裹在衣服中,开车穿越了雨幕。
严廷晔对如今的生活很满意,孩子终于变好了,他很乖。之前的那段记忆就像一个噩梦,被他当做每个走失儿童都会有的“回归综合征”。父母和孩子都需要适应。
他要适应再次打破好不容易维持下的平衡,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