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阵眩晕突然袭来,白亚所有的力气,再次被全部抽走,闷哼一声,脖子一梗,又晕了过去。
“白亚哥哥,你看这件流苏披肩,好看么?”伊娃披着大红间黄的流苏披肩,摆给情郎看。
情郎没有回音。伊娃扑到床沿,伸手去推情郎:“白亚哥哥,白亚哥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吓妹子啊!白亚哥哥,白亚哥哥……”
白亚双目紧闭,气息急促起来。
伊娃噌地站起,向木婆婆的小楼跑去,流苏披肩如一片枯叶,飘落在门前的泥地上。
皇帝行宫,室外院子里,赵昺坐在石凳上,托着下巴,小脸上满是愁容。
“嗨!”一声低喝突然响在赵昺耳边,惊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咯咯咯咯,师父胆子挺小哇。”陆灵儿拍着手,笑着转到了赵昺前面。
赵昺瞪了她一眼,道:“调皮!快说,都探听到了什么?”
陆灵儿吐吐舌头,道:“他们在争论谁当丞相,谁当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