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元为何不能为官吏?”逸景抬眼,直直盯着长铭看。
长铭迎上他的目光,却忽然不知作何回答好,半响才喃喃道:“如果下官不甚在战场……没有标记,无疑让兴主们军心大乱。”
逸景闭眼摇头道:“就算没有绛元,想要兴主们军心大乱的方法数之不尽,因兴主原本就是一种好争夺好血腥的人,兴主之间难以相容,这件事也是亘古不变的。”
“下官还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逸景忽而轻笑:“也许你以后会明白,为什么引发绛元入前朝的争夺。”
“但是下官只是代行营长职权,楚广良……”
逸景将手一档,缓声道:“本官自有计较,楚广良不会为难你的,若是尚有其他人等议论,本官自会为你摆平。”
这句话简直令长铭受宠若惊,但也百思不得其解,逸景一向无情而有谋,必然不会因为他是绛元而庇护他。
还未等长铭理清头绪,就听见有人叩门而报:“三爷,小的是文继。”
逸景说过自己在家中行三,文继是他的家仆,所以称他三爷。
“进来说话吧。”
文继进门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取出三份信件,送到了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