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他的背后,一言不发,逸景继续看着前方,悠悠开口道:“这剑可还好用?”
“削铁如泥,轻重称手,藏锋不露,是能工巧匠所造,所以给父君的寿礼,只是为了给我吧?”
“是,我听闻你的二弟行朝长于用枪,这把剑一定会送到你的手里,和行朝相处可还融洽?”
“我并非为叙旧而来!”行晟将长剑向着逸景的脖子又靠近了一寸,眼见一缕头发随风而下,轻轻飘飘,“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知道沉醉武艺,根本不懂这些勾心斗角……”
“只知道沉醉武艺的人,怎么会担起营长之职呢?”逸景斩钉截铁地打断道,“你既然说了‘勾心斗角’,那就该知道有人注定死去。”
“那就该是他?”行晟哑声问。
“三年前,他也曾经问我,难道只能是你吗?”逸景轻叹一声。
眼见那剑刃动了一动,最终缓缓自逸景肩上滑落。
“我不说了,你别难过了。”
逸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