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晟轻叹答应,心里却想着难怪长铭近日总是这般糟心。
待得轮值时候,长铭同军士彼此行礼,也就安心往家中而去,没想才走几步,突然察觉有人自身后抓上自己手腕,当即不多细想,以手掌反扣对方手腕,向前翻转手腕,就这样将人抓到了自己前面令其跪伏于地,抬脚踩上肩胛之处,手上再一施力便能轻松卸下对方手臂。
“营长慢动手!”对方鬼哭狼嚎地叫着,长铭偏头一看,那面容尚且有些面熟,也不多问就松了手,等那人揉着肩膀吃痛站起,长铭才发现竟是齐可欣。
“喊名字吧,我不是营长了”,长铭将人上下打量一通,问道:“你在此处等我?”
“没错没错”,齐可欣连连点头,伸手自怀中取出一白色瓷瓶要塞给长铭。
“什么东西?”长铭后退一步,并未接受。
“营长放心,这是大家寻了大夫配好的药酒,喝了保证你逃不过一个发情期。”
“你说什么?!”长铭失声惊叫,旋即想起就算自己发情,也只有逸景能捞着便宜,齐可欣即便是兴主也无可奈何,更不必说他只是个和生。
齐可欣反而忧愁道:“我们本想着联名上书为营长求情,可大军长放出话来,谁再求情就给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