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听雪早已同本相犬子两情相悦,令军侯何必棒打鸳鸯?!”甘仪埋怨道。
令军侯南荣俊聪却自顾自对着天子说道:“犬子行朝早早便同萧听雪互有婚约,何况两人情愫已生。倒是相爷的公子往日走动于街市官场,如何同常年从军于安戊的萧听雪有所往来?”
天子思量片刻,言道:“侯爷此番说来,南荣行朝倒是于萧听雪同属花辞树麾下。”
“圣上明鉴。”
“朝夕相处,未必日久生情”,甘仪冷哼一声。
天子颇为苦恼地看着两人,挥手言道:“既然如此,传花辞树来一问究竟!”
幸而花辞树还未走远,不消片刻便回了皇宫,不过那一身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将许多人吓的魂飞魄散,兵部侍郎险些高呼大战将起,宫内侍从几番阻拦,却坳不过这大军长,到了天子面前才连声请罪。
“花辞树,你这是干什么?”天子面有愠色。
“臣请陛下降罪”,花辞树一撩衣摆便倒身下拜,“臣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