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大军长面色几分憔悴,仲军打人却似乎没有丝毫体谅的意思。
“何岁丰说了些许胡莽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军事他却闭口不谈,说什么都要见你。”
行晟没有对何岁丰用刑,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他另有办法。
“行朝会留在此处看护听雪,你若是还走得动,便再去牢狱一趟吧。”
逸景默默扭头看他:“我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下属催着理事。”
“还会有第二次的。”行晟面无表情地说道。
话虽如此,可行晟并未随逸景同来,一天之内闹腾了数次,尚且还有数不清的军务待他处理,连回家看看儿子的时间都没有了。
夜已漆黑,更声响过两回,逸景的脚步似乎踩在星空中,只留下细碎悠远的声响。
“行晟说,你要见我。”
逸景只一句招呼,何岁丰便从石床上一跃而起,转眼便到了逸景面前,四目相对之时,借着烛光微弱,两人心中各自盘算起这些年的时光蹉跎。
“恰好,我也少不得和你话别从头,说说那些陈年旧账”,逸景见何岁丰静默,也不在乎其他,自顾自地开口说话,“当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