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诚惶诚恐的看了看陈戈,接着说:“后来老夫就简单的易了个容,混进了路家,想着享受一番,当然为了不给皇家丢脸,所以也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
“那然后呢,你又怎么遇到孔鹤了,又怎么被日家的人追杀了呢?”陈戈不愿意听这些下流的事情,所以便着急听到下文。
莫默又不是神仙,自然不会把故事编的那么快,所以只能慢慢腾腾的组织语言,顺便慢慢引导众人的思路。
“后来,我刚被路家的下人带到那个地方,就听说一位贵人出了一个灵珠请周围所有朋友去玩,我一听还有这等不用花钱就可以享受的好事,于是就去了。我这一去,就发现了孔圣人也在那里。我本想上去打个招呼,自报家门的,毕竟——”
“胡说八道,孔鹤跟随我多年,他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陈戈怒不可揭,现在孔鹤已死,谁都知道死人无法对证,他可不想污了一个死去的人的清白,再说了,孔鹤是陈戈平生最信任的人,信任程度尤在两个贴身金衣卫之上。
“这个,太子不相信,老夫也没有办法,我与孔圣人那天聊的甚是投缘,在艺妓的取舍上也是英雄所见略同。以前老夫还不知道路家有这么深的底蕴,这次真是掏空了老夫积累多日的……”当初莫默毕竟亲眼见桑益壯蹂躏了不少姑娘,所以描述起那时的场景犹如还原现场一般惟妙惟肖,滔滔不绝。把一旁的吐罗和物华听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行了行了,我问的是孔鹤的死因,不是在问你们都做了什么。”陈戈脸色阴晴不定,对莫默已经动了杀心。
“呃呃呃,对了,上了年纪总是说不明白事情。”莫默恍然大悟的止住了自己天花乱坠的描述,“后来我与孔圣人都看中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曼妙绝伦,身材婀娜,皓齿犹如明月般洁白,眼眸犹如星辰般明亮。但是念在孔圣人慷慨仗义的份上,我便依依不舍的把这个姑娘让给了他。可是,也就因为这个姑娘,才酿成了后面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真是可惜可惜啊。”
“接着说,挑重要的讲!”陈戈已经极不耐烦,眼神中的杀机渐盛,似乎一念之间就会让金衣卫杀了莫默。
莫默说了这么半天,自己也紧张的背心湿透,可是今天不编一个让陈戈信服的故事,根本也别无他法。上次卓依身边的武神,只是大吼一声,就差点要了居自开的命,而此时身边有四个武神,自己稍有异动,或许就会被挫骨扬灰。
“后来孔圣人就命那个姑娘到他身边伺候。可能太子和公主不知道,路家的艺妓们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而那个姑娘恰恰就是这种。
按道理来说,凭借我与孔圣人的身份,就是强要了她,她也不能怎么样,毕竟我们二人都是太子和公主身边的心腹,量他路家也不会因为一个艺妓得罪了你们。
可是偏偏这个姑娘还有点来头,她父亲的大姑夫的外甥的老婆是日家家主表弟的小姨子,而她母亲的堂兄的舅舅是路家家主姨夫的表弟的堂妹的表哥。
就这么一个与路家和日家都有关系的女子,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所以孔圣人刚把她办完,就来了一大群路家和日家的人。我当时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与孔圣人联手退敌,然后逃之夭夭,可是路家和日家根本没有打算放了我们,所以……”
“所以孔鹤就被路家和日家的人杀了?你特么当本太子没有脑子么,孔鹤的白鹤仙决本就是练就身法的,别说你出手帮忙,你就是不出手,他难道还能被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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