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被花蓓蕾的到来震得惊慌失措的三人,更是呆傻。
亚琪抬起脸来,望了望蓓蕾,又转过头去看着炎冰,眼底无声地带着恳求:让我和她单独说话吧。
炎冰只觉得心乱如麻,巨大的恐惧湮没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她缓缓地领着另外两个一起走出了病房,将门掩上。
病房里,只剩下亚琪和蓓蕾,她们就这样对望着,好像有说不尽的话,却又相视无语。好似隔了几个世纪长,蓓蕾才抬起亿万斤的脚步,泪眼朦胧地走到亚琪身边:“…我真是粗心,为什么、为什么没注意到呢?明明…明明就应该看出来的……对不起……”
亚琪略显吃力地拉过蓓蕾的手,流着泪,却微笑,在她手心写道:我已经听到了,是我太粗心,对不起。
“亚琪,亚琪……我、我……”千言万语,却被哽咽在喉咙,说不出来。
亚琪依旧保持着微笑: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忘了吧。
蓓蕾布满泪水的秋瞳盯着亚琪惨白的脸,疑惑不解地问:“忘了?你是指……”
亚琪动作细微地抱住蓓蕾,感受她温暖的体温。蓓蕾也不敢动作太大,她身上还有伤,怕弄疼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