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过后已是过了戌时三刻,司马霁披了件宽松的袍子只宽宽系了带子,便准备送唐霍祁回屋。
事情若是做的太过,便会遭人怀疑,今晚能有这样的接触她已是心满意足。
“唐姑娘……那大夫开的药,你是不是忘记了?”唐霍祁站在门口,瞧了瞧院外那几棵随风摇动的大树,心头莫名跳了跳。
“哎呀!我忘了!”司马霁故作惊讶,“罢了,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明日再说吧!”
“咳咳,就知道你会忘记这事……那药现在在我屋里熬着呢,我这就端过来。”说罢,便往屋里冲去,不一会儿手里就端着一碗乌黑的散发着苦味的药汁走了出来。
“……”司马霁深深看了她一眼。果然!这人失了忆,还是一样爱劝人看大夫吃苦药!
唐霍祁拿手心小心翼翼试了试碗边的温度,道:“喝吧,这温度刚刚好。”
药碗已经逼到了自己嘴边,那冲天的药味逼的司马霁只犯恶心,胃里也开始翻天覆地起来。
现在就看在她失忆了还处处挂念自己的份上,司马霁也会强忍着恶心,豪气冲天的大喊一声然后一饮而尽。
可是,真不是她不想喝,而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