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如何回应她呢?
那天溪姐在洗手间吻她了,她无法割舍溪姐身上的味道,想赖在她家不走,但又不知道清醒着她们会发生什么事,万一发生了,她要怎么负责。三年前,她没有勇气承担这份爱,三年后,她甚至不知道勇气为何物。这几年她一直在被动的适应,适应周围的人群,和变换的环境,从来没有想过要试图改变什么,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嘛,庸碌无为,平稳一世。照她父母的话讲就是,找个对她的好的男人嫁了,生个可爱的宝宝,一家三口安稳度日,平凡中有小快乐。父母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林夏”尖厉的声音打破了林夏的思绪,“方姐说,这份策划客户不满意!重做!”小吴“啪”的一下把林夏做了一个星期的策划案丢在了桌子上,脸上露出颇为得意的神情。
林夏默默无视她,看着那份可怜的策划案,嘴角牵出一丝哭笑,“又要加班咯,”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前的她总会抱怨几句,后来她学会不在抱怨,因为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被有心人听见,学到上司耳中。
晚上8点多的时候,林夏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强打起精神,伸伸胳膊腿,把衣服包括里面的内衣整整,还特意看了一眼那枚小小的窃听器还在不在。
早上林夏实在受不了好几天都穿同一件内衣,就自作主张的把窃听器取了下来,换完内衣后,小心地贴好它,她不知道那边还能不能接收到消息,要是没有装好的话,那边应该会打她电话的,所以林夏就没多在意那个小东西是否在她内衣里安然无恙。
9点半的时候,林夏终于按照客户的要求修改完了策划,走出公司大楼,直奔对面街区的烧烤店,想起那家店的烧烤,林夏就直流口水。
北方城市的夜生活并不是那么丰富,再加上这边处于城市的工业区,这个点外面的街道人烟有些稀少,林夏穿过一个街区,就看见那家烧烤店还亮着灯,搀得直流口水,被馋虫冲昏头脑的林夏,为了快点吃到美味,闪进了能直接通向那家店的一条羊肠小道,这条道,她仅仅走过一次,还是白天。
走到一半,林夏心里不由害怕起来,这条小道上在白天很活跃的店都紧闭着大门,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熏满油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晕,安静的夜里,林夏只听见自己不规律的脚步声。
后面驶来一辆小型面包车,林夏警觉地朝后望,汽车开得很平稳,应该是这一带的住户,并没有任何奇怪之处,林夏这样安慰着自己,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
时钟指向23点,洗完澡的何言用毛巾抱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喊了几声“林夏”,没有人回应,怎么还没回来呢?公司大楼通常晚上十点就关门了,就算她十点出门,这个点早应该到家了啊!不然就是去白溪住处了,但是,要是去白溪处,林夏一定会跟自己提前打招呼的。林夏这个乖小孩,一直恪守着出门要跟“家长”交代的原则的。
何言拨通了林夏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何言没听完就按掉了电话,奇怪了,怎么会关机呢?大大咧咧的何言有些坐不住了,犹豫着要不要给白溪打个电话,打还是不打呢?打吧,万一她们在做羞羞的事,多尴尬啊,不打吧,又不放心林夏,何况林夏跟她讲过车祸和窃听器的事。
纠结再三,何言终于拨通了白溪的电话。
“你好,我叫何言,林夏的朋友。”
“你好,我记得你。”清丽柔和的女声。
“我想问下,林夏是不是在你那?”
“没有啊,怎么了?”
这下,何言彻底慌了手脚,不会真的被那个嫌疑犯……何言不敢想了。
“没…没事。”何言的声音打着颤,林夏没有告诉过白溪,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她也不敢擅自把秘密告诉别人。
电话那头的白溪,刚加完班回来,脸上的妆还没卸,怀着甜蜜的心情想要给林夏打个电话,刚拨了几个数字,电话就响了。
“告诉我,怎么回事!”白溪感觉到何言语气里的焦躁和恐惧,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头皮有些发麻,不由加重了语气,低声以命令的口吻。
何言想想这个时候了,还不告诉白溪原委好像说不过去,毕竟她是林夏深爱的人,万一林夏真出了事,她怎么跟白溪交代。
何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溪林夏这段时间的遭遇,从那起车祸,到死老鼠,再到警察给她戴上了窃听器,再加上现在的不知下落。
短短几句话,何言说得语无伦次,但仅仅几个关键词都让一向淡然的白溪,听得心惊肉跳,气愤、担忧、恐惧一齐涌上心头,一向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她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手心渗出了汗,如果手机是塑料的,恐怕早已被她捏得变了形。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血气齐堆上头顶,脑袋脑嗡嗡作响,沉重的压力压迫着她的脑袋,让她站立不稳,她扶住桌角一边,稳住身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已没有意义了,她现在马上要知道林夏的下落,不管用什么方法。“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现在要马上打110,如果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
是值班的小李接的电话,此时警局里已没什么人,“喂……”还没等小李说完,那边就马上接话。
“对不起,恕我冒昧!我要知道林夏的情况!”虽极力压抑但还是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