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痛……”穿着高跟鞋的她,下巴稍稍昂高,红唇就可以碰到范礼音的耳垂。
灼热的气体在他耳上盘旋,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惹得他快着火了。
范礼音连忙将莫菌拉开,手虽是扶着她的,却足足有半个手臂长的距离,比两人并肩走时还遥远。
“我去开车过来,送你到……”
“够了!”莫葭恼了,生气地打断他。
他刚刚的举动是怎样?拒她于千里之外吗?
这男人不是对她没意思,就是对女人没兴趣,要不她这么刻意的接近,若是正常男人早该在两人双唇快贴近之际,干脆吻上来了,谁像他离了两个火星远?
甩开左手再甩开右手,她愤怒地朝他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猛一甩头,扭到的脚走得飞快,坐上在百货公司前方排队的计程车,直接回家。
将手袋丢到沙发上,莫霞气得放声尖叫。
她的优质好男人怎么会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费了那么多心思,他却把她推得远远的,这教她情何以堪?
他是gay,他一定是gay!
莫葭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用力拍打着墙壁,直到缝线绽裂,里头的棉花都跑出来了,仍无法平消怒气。
她喘着气,踩着重重的脚步行到厨房,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
冰冷的y体缓和了体内奔腾的怒气,稍稍冷静下来后,她突然为刚才的口不择言感到后悔。
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绅士,她欣赏的不就是这点吗?
如果他表现得猴急,她靠他近一点就忍不住下
半身的冲动,饿虎扑羊,想将她吃干抹净,她绝对会将他一脚踹得远远的,甚至让他的小弟弟半年内无法作用!
那她在生什么气啊?
天啊!莫葭将脸埋在掌心里。猴急的人是她呀!
完了!她竟然问他是不是男人,这下前途一片黯淡,他一定不会想再见到她,再也不约她出去,不给她机会培养感情了!
就算他是gay,他们还是可以当好姊妹;而万一他不是的话,她不就是自毁前程吗?
一直以来,莫葭从不觉得自己的没耐x、坏脾气有什么不对。不愉快就要说,看不爽就开扁,人一旦示弱就会被踩低,恶人就会爬到头上来,这是她打国小三年级就懂得的“处世”哲学,但她现在却好希望时光能倒流二十分钟,让她挽救刚刚的一切。
“我错了,上帝。”她跪在地上,手放在椅上虔诚祈祷,“把刚刚那一段从那男人脑中抹灭吧!给我一个机会跟他重新开始……”
呜呜……她好后悔呀!
电铃突然大响,打断了莫葭的忏悔。
刚刚还在反省自己脾气坏的莫葭,这会儿火气又上来了。
一定是莫雅库又忘了带钥匙!
这家伙有了女朋友就没了脑袋,脑细胞的组合除了“乔薰”这一种,排不出其他方式,每次约会前脑子也只想着女朋友,忘东忘西、丢三落四,这时她就会怀疑他其实也丢了海马回,没记x一事两双胞胎都一样。
她不耐烦地走到大门前,解了锁,用力将门拉开,“你又没带……礼音?!”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英挺的男人,但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他下一步的举动。
范礼音一个大跨步走进来,抓住莫葭的肩,俯头就给她一个吻。
“我今晚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 薄唇摩挲着她的柔软,“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没礼貌。”
“不……”她等很久了,“我非常欢迎。”
想想这样说好像不太对。“我也想……我也想吻你想很久了。”
她踮高脚尖攀住他的颈子,红唇微嘟,“你是大木头!”
“对不起!” 没有一句责骂比得上这一句让他心里泛甜。
他一晚的挣扎,费力地保持礼貌的距离,统统变成了不解风情。
面对在外国长大、个x呛辣的女孩,无需含蓄,大方顺应心底真正的意思、跟着感觉走才是正确的。
“莫葭……”十指深入她浓密的发丝里,淡淡的花香味在他揉搓之际漫入鼻尖。
x感的依兰香味撩拨下腹蠢动的情欲,他忘情地张唇探出舌头,勾划她的红唇。
她迫不及待含舌入口,舌尖与舌尖相抵,纠结缠绵。
踮脚尖是件累事,她一脚勾住他的劲腰,轻轻一跃,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他。
他欣然地整个承受,任凭位置高于他的她尽情素吻。
热吻之间,她感觉到他的下腹逐渐紧绷,抚m着她的大手热情地在她每一处细胞点燃火焰,每一次的啃咬、吸吮都明显地透露他想拥有她的渴望。
他想要她!她开心地发现这一点。她的爱慕关不只是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呵!
可是他的绅士风度依然不变,明明想一把撕毁她的衣物,尽情拥抱,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在衣服外头抚m,她怀疑待会他松开她时,衣服上可能连外皱摺也没有!
她要他!最快的方法就是把他压倒在床,让优质好男人从身体到心都变成她的。
这名优质好男人她可舍不得放开,让他成为其他女人的裙下之臣!
莫葭纤手在范礼音颈间m索,找着了领带,急呼呼地想解开,却不慎拉错了方向,紧勒住他的颈。
瞬间难以呼吸的范礼音忍不住呛咳,莫葭吓得放开手,两人对视一秒,忍不住爆笑。
“我……”
莫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