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打电话,和玲姐。
“你干什么呢,又走神了?”那边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杂志早就被我扔到一边去了,遂叹了口气回道,“抱歉,你刚才说什么了麽?”
玲姐也叹了口气,“你走神的时候好像越来越频繁了,这样可不行,会影响到工作的,这要是在谈合作商的时候走神了,损失的可不是一点点,你也给我控制着点。”
虽然这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但我自知理亏,没有反驳,“是。”
她也不再纠于这一个问题,接着说道,“刚才我说,齐放与他女朋友分手了,但这会对他的事业有所影响,而且他女朋友似乎也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成天疑神疑鬼的,搞不好又牵扯到谁身上,你也注意点。”
我有点茫然,“他和女朋友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等会,他女朋友是谁啊?”
“他女朋友就是那天在酒店和你发生口角的那个女人,也是她向媒体爆料你哥和付哲的关系的。”她说,“齐放否认了与付哲的关系,但事情还没完,这女人觉得齐放在外面有人了,而齐放又要和她分手,她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了,所以凡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