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从走廊到天花板通体铺陈着光洁的白色瓷片,隐隐向外散布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若伊偷偷抬头去觑潼恩。身侧男人直鼻深目,宽肩长腿。他脸部的线条如刀刻般的俊美无暇,可是眼眸中倨傲森冷的神色,又叫人几乎不敢逼视。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很快他们来到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沉重的钢门打开又阖上,将自由关在外面,将沉重留在里面。
房间被整整一扇透明的玻璃墙一分为二。
在玻璃墙的另一侧,浑身赤裸的短发男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他身上的满是青紫的伤痕,叫人不忍直视。
若伊一声惊呼,扑在玻璃墙前,心如刀割的看着眼前的爱人。
“赖安……赖安……”少女轻声呼唤短发男人的名字,语气中似乎有哭意。
被吊起的男人眼睫轻轻动了动,最后疲惫不堪的掀了掀眼皮。
他的眸子因为多日来的拷问摧残而暗淡无光,可是在看见若伊的那一刹那,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竟然掠过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火光。
就象是暗夜里的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他的神色先是惊喜,而后是羞愧,最后化作了惶恐。
一墙之隔的少女依然美得叫人挪不开目光。她皓齿红唇,眸色如波,她呼出气的呵在玻璃墙上,又给她那张娇俏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亦真亦幻的白纱。
被束缚的男人看见了少女眼中的泪水,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他不安的搓动着双腿,似乎想要隐藏自己垂在腿间的疲软性器。
可是双手被高高吊起,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着地,这种姿势又如何能遮掩得了自己的身体?
若伊心疼的要命,她转过脸问潼恩:“你……要这样一直吊着他吗?”
潼恩那张冷情的脸上罕有的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他欺身上前,靠近少女,从后面抱住她。
“我不但要吊着他,我还要他看一场好戏。”
若伊尚未理解男人话语间的含义,只觉裙间的腰带一松,被男人扯了下来,而后她的双手便被这窄窄的腰带紧紧缚住。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类似浴袍款式的长裙,一旦扯开腰带,丝裙便会滑落,她的身体在柔软的绸缎之下一览无余。
赖安震惊的抬起了头,一动不动的盯着玻璃墙那侧少女正在徐徐打开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若伊的语气异常惊恐。
潼恩却不说话,他的腿从后面楔入,强行分开少女的双腿。
男人的身量很高,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少女几乎是要跨坐在他的腿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可是玻璃墙的那侧,是若伊心爱的男人。
要少女在赖安面前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袒露自己的身体,她做不到。
隔着单薄的丝裙,若伊感到身后男人的性器在又一次的勃起,可是她却被禁锢在潼恩强壮的臂弯和那幅冰冷透明的玻璃墙中,无处可逃。
她预感到了男人想要对她做的事,心中涌起深深的绝望。
“潼恩……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少女连嗓音都在颤抖。
潼恩想当着赖安的面,强暴她。
男人对少女的哀求置耳不闻。
他扯开少女的丝裙,那绸做的单薄丝裙变得像块破布似的虚虚挂在她肩上,却让她丰盈的shuāng_rǔ和娇嫩的下体更加袒露无遗。
眼前的潋滟景致让被吊在内室的赖安在一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与困顿,他直直的盯着玻璃墙那侧少女毫无遮掩的下体,喉结微动,性器开始一点点变得坚挺。
“你哭什么?反正你的身子他也看过。”潼恩咬着怀中少女的耳垂,用舌尖一遍遍的挑逗着她。湿润的空气夹杂着他淫靡的词句,涌进少女的耳道,让她浑身都微微发红。
“没……没有……”眼泪滑下少女的脸颊,在唇角酿出了一片苦涩。
在两人的交往中,赖安只是点到即止的触碰过她的身体。要若伊向恋人坦诚身体的隐秘,那时含苞待放的少女光是想想都羞涩不已,因此她从未做过。
“哦?那他……只是摸过?”潼恩锲而不舍的追问道,“摸过哪里?”
潼恩的手指在少女的rǔ_jiān游移。
“是这里?”
而后他冰凉的指尖一寸一寸的在她莹润的身体上挪动,向她嫣红娇嫩的下体滑去。
“还是这里?”
男人的手指分开少女花瓣似的yīn_chún,开始轻拢慢捻起那颗娇嫩得仿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yīn_dì。
少女的身体被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光是这般轻轻的搓弄,都叫她的足弓蹦起,腹中的热流向四肢百骸中慢慢扩散,她的脸色娇羞的象是能滴出血来。
“哼,我差点不记得了,这可是一副yín_dàng到光被手指玩弄都能高潮的身体。”
男人一边冷笑着,一边变本加厉的揉捏碾磨起她的花珠。
敏感的yīn_dì被戳弄得又红又肿,少女被迫张开的身子战栗不休,随着悄然而至的快感,她的身子化作了一滩水,挂在男人身上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
一阵高潮过后,若伊用那双被缚在一起的手只能无力的垂住自己的脸。她不想让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