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寒雪满带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亲手扼杀两人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的机会。
寒战了然的笑笑,将额头抵上寒雪的,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你还太小,二是,现在的时局也不适合你怀孕,三是,咱们的孩子总要在爹娘成亲後孕育才像样啊,不然对你名誉有损。”毕竟要对天下人要有个卝待,总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护国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动的将脸贴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禀告皇帝哥哥咱俩的事,先订下婚期,你看可好。”
“好。”寒战紧紧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远这般拥她在怀,只要她平安无事,这点小小的代价又算得了什麽呢。
事实证明,就算寒战不再折腾她,寒雪也赶不上朝见皇甫昊天的时间。当这位年轻的皇帝在久候了半个时辰之後,才见到两人的影子时,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终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还在寒战怀里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冲板著一张棺材脸的寒战问。这男人太黑了,除了对著寒雪,平日里对谁不是一身杀气?也就小雪儿会被他骗。
“新近的美人不错,最近过的可舒爽?”寒战扯了扯嘴角,不客气的回敬。
“见过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头,“挺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儿就好。”寒战恶毒的将话扔回皇甫昊天脸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龙椅旁的软榻上坐下,丝毫不理会黑了半张脸的皇帝。
“你骂联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闲的寒战。
“我是说你的女人太骚,不适合我,你要自己认,我也没办法。”寒战不在乎的笑笑,一点也不怕惹怒皇帝会有什麽後果。先不要说他与寒雪现在的关系,皇甫昊天不会动自己,单说两人十多年的卝情,他也不会动自己。
“哼!也就雪儿会被你骗。”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只撤头撤尾的老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阴了还得对著他顶礼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骗得她就足已。”寒战温柔的抚抚寒雪熟睡的脸,抬头看向皇甫昊天时,已是满脸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点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剑眉一皱,“何人所为?”
“金沙贤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问:“人呢?”该不会被寒战宰了吧?想对寒雪下手,还不得被寒战碎尸万段啊?
“桔香镇,人已废。”那样的征罚还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过他?”皇甫昊天惊奇的问,一点也不担心异国皇族在本国出事,会惹出多大的风波。
“那时没空想。”当时正美人在怀,逍遥开怀,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暧昧的笑笑,心领神会寒战所言的没空,所指为何。“可要指婚?”
“定个日子吧。”寒雪的身份毕竟是皇帝的义妹,婚事只能由皇家卝办。寒战轻拍了拍寒雪的脸,轻唤著:“雪儿,该醒了,你朝见的时间晚了。”虽然不忍打扰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误了她与皇帝商议事情,回头她该会恼了的。
晚?说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根本就已经迟了大半个时辰了?皇甫昊天对著两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提笔写两人指婚的圣旨。
26美人计之商讨
睡梦中的寒雪一听时间晚了,惊了一下,一个机灵从寒战怀里坐了起来。甫一抬头便见皇甫昊天俯在桌案上写著什麽,还抬头冲她笑。
“皇帝哥哥?”别怪她现在的表情呆滞,任何人处在她现在的处境,应该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的。
“醒了?我让人给你送洗脸水过来。”皇甫昊天对著寒雪笑了笑,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提起声道:“来人,送盆热水给公主净脸。”
外头传来太监回应的声音:“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寒雪楞楞的转头看看抱著她的寒战,再转头看向皇甫昊天,好半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向寒战抱怨道:“怎麽不叫醒我,睁眼就看到皇帝哥哥,吓了我一大跳。”
“看你醒的沈,没忍心叫你。”寒战淡淡的道,顺手将寒雪散落的碎发拢到耳後。
这时,宫女在总管太监吴得祥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吴得祥先向皇甫昊天弯身一揖,才快走两步到寒雪面前,躬著身轻声道:“公主殿下,奴才给您送洗脸水来了。”
看著吴得祥越发圆润的身材,寒雪眉开眼笑,“小祥子,有阵子没见你了,你越发富态了。”
“托皇上与公主的福,奴才才有这样的好日子,心宽自然体胖了。”吴得祥边说,边接了宫女沥了水的棉布巾递给寒雪道:“公主只用棉布净脸,奴才可是记得的,这棉布是自东跃进贡的,一见到这种布料啊,皇上就嘱咐奴才全收起来,要给公主留著慢慢用呢。”
寒雪擦了把脸,才把布巾扔回吴得祥的手里,斜了眼坐在龙椅上淡笑不语的皇甫昊天,啐了吴得祥一口,指著皇甫昊天对吴得祥笑骂道:“呸,他哪儿是特意留给我的,那是他那群妻妾挑剩下的吧,从不见他给我留绫罗绸缎,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