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唔,应该是个帅哥吧。茗茜天生对男性没有审美能力,在她的眼光看来,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帅哥这种抽象的事物,但,大家觉得是帅哥,那她也乐得随大众的眼光看待。
嗯,这位帅哥一过来就递了杯酒上来,茗茜心里一咯噔,深感不妙。她从来滴酒不沾,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酒量,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是一杯干干净净的酒下去,也少不得要她晕上一晕,届时叫有心人讨着一星半点的便宜,那她是万死也对不起自己未来的对象的。
有了这么一层考量,茗茜挺了挺腰板儿,脸上拿捏出一个尴尬的、优雅的、落寞的、为难的笑,“我酒精过敏。”
对方愣了一愣,茗茜乘胜追击道:“从前我就不爱参加班里的聚会,就是因为连酒味都不敢闻,害怕有人劝我喝酒,那我可就遭罪了。”说话间又端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神态,瞥见对方一脸心疼愧疚的样子,茗茜悄悄地在内心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祭出“酒精过敏”这一奇盾,来往劝酒的男男女女都被茗茜一概拒绝了,甚至还有几个同寝的临寝的女生帮她托说,茗茜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一帮友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