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当即接口:“那么,为什么还不降罪?有贵族霸占我的新婚妻子,害我性命,辱我爱妻,法则之中焉有此理!”
她神色微动,不动声色的诱使奴隶吐露详情,“妻子?”
在这个世界,这可不是一个常有的称谓。
“我和她都是中武侯府的仆役,自小一同长大,情投意合,侯贵见我二人两厢情愿,便做主许我二人成婚,可是......没想到,大婚之日,世女装疯卖傻冲撞于她,新婚之夜更是谋害我命,弃尸逆流,辱她清白,害她羞愤自尽,如此荒唐逆行,天理何在!”
雪子瞧了瞧奴隶童稚未脱的模样,心下了然,恻隐之心微动,稍加点拨道:“少年人,且回头。”
奴隶哽了口气,从善如流的回头望了望,再回头时巫女已经不在原地。
雪子循着奴隶给出的信息,找到了茗茜的所在,但那时她已经陷入沉睡,或许再也没有醒来的可能,又或许是另一场噩梦的蛰伏。
恩师曾言:“人之死,怎样伟大的意志都不可避免的无法长久滞留,留下来的是传承。”
也就是说,如果趁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