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g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淒清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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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r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gj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j,怔怔坐了一r。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mí_yào,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r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乾乾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r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j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x十足的美臀,c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t,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r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s进去的jy。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kāi_bāo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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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j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j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g,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d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y具舔硬,然后在她前y后t轮流c过,最后s精却是在白雪莲p眼儿里s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g什么就g什么,无论是口咬gj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g,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p眼儿s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g,因此在狱中多r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於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s,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r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g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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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出门公g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j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j;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r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r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r,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r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