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y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y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g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jy,此时下ty唇外翻,ym一片凌乱,艳红的蜜x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s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来,接着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r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ym在jy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ym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yy、y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一阵揉捏,被烤热的r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x。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y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y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y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r,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y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r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c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p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g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着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r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yù_wàng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s。
铁箱内发出了淒厉的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