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t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r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jy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p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c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r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jy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jy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s,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r棒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yy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g得太狠,等我从你娘x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n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n见过没有。你娘的n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x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x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g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g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乾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x,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y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yy的r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j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y靡气味的y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孙天羽挺起r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x,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髒的r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r棒整根进入口腔,g头顶在喉头的软r上,堵住了呼吸。他的y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r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y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x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y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r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g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r棒上的体y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j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y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你娘x里c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y无法吞嚥,抽弄时发出y靡的水声。孙天羽越c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y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jy一股股s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x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r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mí_yào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p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x道,趁着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s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妹妹玉莲,不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