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宝贝?”仍然深刻的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蓝眼睛的男人以深重的力度做着匀速的摩擦。
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快感,阿月显得慌张无措,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红了脸,咬住手指,热浪和奇异的搔痒一波又一波的扫荡着他被攻陷的润滑小径。
看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卡洛斯一脸兴奋,他将轻盈的阿月抱了起,让对方胯坐在自己膝盖上巨烈的颠簸起来......
柔和的月光之下,船屋的小窗中飘出一阵宛如哭泣似的吟唱,随后便是一个男人舒爽的爆发之声,过了一会,儿房内的灯火熄灭了,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早安!”德国军官睁开眼睛的时候,阿月已经起床,过一会儿他就要赶去餐厅上班。
尹月身上只披了一件衬衫,引人犯罪的部位隐约可见,看得他又立了起来!
“早安!”他刚洗完澡,正弯腰捡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昨晚我感觉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一样,你还是这么迷人!”最喜欢看着阿月在自己的激烈□中达到□的姿态,他真是看不够,也听不够!
面红耳赤的中国小男人,赶忙穿好衣服走进了厨房,用全麦面包,蜂蜜和咖啡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
爬起来刷牙洗脸之后,卡洛斯叼着刚做好吐司面包片,搂住了阿月的小腰,做着猥琐的动作。
“别闹,我要去工作了!”他无奈的被压在了餐桌上,只得和这家伙试着讲道理。
咬了一口面包片的邪恶男子继续隔着裤子顶对方,浅笑着说道:“还有时间,我会尽快的!”
“可是这样......啊,我会没有力气干活的。”阿月扭了扭结实的臀部,企图甩掉那个硬物的骚扰,却被霸道的扯下了裤子......
两天后,阿月和妻子,儿子小凡以及舅舅,舅妈一家便搬进了这间船屋。他们开始从饥饿,贫困中摆脱了出来,重新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然而除了尹月本人之外,却没有一个人明白德国军官为何慷慨大方,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一家人?这都是用阿月的自我牺牲换来的!
心情大好的卡斯这些天竟然在宿舍里吹起口哨来了,这着实让约兰吃惊。
傍晚,结束了新兵训练后,他给室友带来了一封家信。
躺在床上读信的年轻上尉略微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把信扔到一边,烦躁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刚才你好像心情不错,怎么马上就不高兴了?”约兰问,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五岁,还是个不太成熟的男人。
“我父亲月底要来荷兰。”他回答,被称作父亲的那个人是一名海军上将,自从战争爆发就一直呆在西部舰队指挥战斗。
他表示理解的一笑,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说道:“看来你们相处的不算太愉快,我和我父亲之间也很少说话,他一个鞋匠,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我和他的关系比你想象的更糟!”说完这句话,卡洛斯就转过身,搭上毯子睡去了。荷兰的夏天潮湿闷热,加上父亲即将到来的事,扰的他睡意全无。
约兰耸了耸肩,关上了灯,也躺了下来。
虽然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但要是那个老头子能来荷兰探望自己,他也会满心欢喜的,可对面的家伙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