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心爱的姑娘分离,奔赴前线参战,那是军人生活的缩影。”蓝眼睛的男人递给他一支烟,又将打火机推到他面前。
阿月也没有犹豫就点上抽了起来,结果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本就是个不会抽烟的男人啊,为何非要逞强呢?
莫非这个家伙也曾经与相爱的女人痛苦的分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这和他又有何关系,自己真是多事!
卡洛斯静静的看着他勉强吸掉这g烟后,便站起身,将钞票放到了老板面前,又买了两小瓶威士忌。
看样子,这家伙要离开了?尹月收到了对方的眼神暗示,只好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虽然心里害怕,单薄的男人仍旧直率的提问。
“我正在考虑。”德国军官回答,但却顺着易北河公园的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对方带他去见不到半个人影的公园干啥,莫非又要让他做可耻的事?阿月开始恐慌,但他又不能马上走掉,因为后果他上周已经见识到了。
两人沿着公园的河岸漫步,空气中凝结着秋季夜晚丰厚的树木芬芳。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卡洛斯身上淡淡的迷迭香飘进了他的鼻腔内,这是一种令人亢奋迷乱的香味。
虽然他来德国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普通的军人应该不喷香水的。卡洛斯一定出生在有社会地位的家庭,不管这个混蛋再怎么邪恶,对方的气质和外形都是相当出色的。
“我们坐在这里好了,酒吧里太吵,让我呼吸困难!”蓝眼睛的男人坐在了树荫下的长椅上,递给他一瓶铁罐装的威士忌。
阿月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强撑着咽了下去。真不明白欧洲人为何喜欢喝这种东西?若是啤酒,红酒的话,他到是乐意接受。
见他痛苦的样子,卡洛斯扬起了眉,低声道:“不好喝就别勉强自己了,下次你可以随便点喜欢的酒。”他到是蛮享受夜晚坐在天幕之下喝酒的时光,六年前的某个冬夜他跑出家时候,就是一个老流浪汉送他的一瓶廉价威士忌温暖了他快要冻僵的身体。
下次?尹月惊讶的颤了一下,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华人留学生,难道折磨自己这样的人真的很有乐趣么?
“你叫什么名字?”卡洛斯.冯.莱曼仰望着布满星辰的天空,平淡的问。
“我叫尹月,卡洛斯中尉。”虽然有种兔子陪着老虎游山玩水的错觉,但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因为在这片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要想生存下去,必须学会守人家的规矩。
“尹月,中国人的名字听说都有含义,月应该是你的名字吧?”虽然他讲不标准“尹月”二字,但中国人是姓在前名在后的,正好和他们国家的人相反。
清瘦的他将酒瓶放在地下,苦笑着回答:“月就是月亮的意思,祖母在我出生的那晚梦到了很圆的月亮,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拉努娜(法语的月亮),很像女人的名字。”卡洛斯转而面向他,又用那双迷人的蓝眸子打量着自己。
他慌张的侧过身,不知该做什么,于是只好又拿起了那瓶难喝的酒......
忽然,德国军官一把将他揪进了怀中,苍白的大手m向了他的领口,熟练的将x前的四个扣子全都解开,m索着阿月令女人也嫉妒的滑细皮肤。
“你的皮肤这么好,当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卡洛斯望着他受惊吓过度的脸,带着一分醉意说道。在红灯区他曾经和花枝招展的中国妓女上过床,但触感却比不上尹月的。
想反抗,可他脑海中一再浮现上周的可怕画面。说他懦弱也罢,甚至可以骂他窝囊,但他确实惹不起,也不能招惹这样的男人。
对方的手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去,在左x的小突起停了下来,大力的揉了几下。
“啊~!”被这个突然袭击搞的不知所措的阿月,发出一声缥缈的长音,这令自己羞愤难当,连忙推开对方,拽住了敞开的衣襟。
蓝眼睛的男人兴奋的冷笑了一下,又将他拉到了怀中,贴着对方的耳际说道:“看样子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不如你来当我的女人好了?”他认为这是个值得尝试的新游戏,应该会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小情趣!
这就是对方真正的目的,他明明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却要忍辱负重的让一个德国鬼子当成女人来使用?这简直就是最大的羞辱,他怎能接受这种变态又蛮横无理的要求?
“我是男人。”尹月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声明道。活了二十四年,卡洛斯是他第一个憎恨的人,他巴不得与其同归于尽。
他抬起阿月小巧的下巴,用戏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无关,你只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可以了。”越来越有乐趣的卡洛斯,兴致勃勃的抓起对方的右手牵着它伸进了自己大衣的下摆。
难道说这个家伙有断袖之痞?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了,尹月预感到事情不妙,因为他的手已触到了一个膨胀的物体。但他只有接受了吧,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家人的安危!舅舅一家好不容易才在汉堡站住了脚,要是因为得罪了可怕的人引祸上身就太不值了。
他们完全可以编造出一万条罪孽来将华人赶出汉堡,甚至送入监狱。
在他犹豫之际,卡洛斯毅然的扯开了阿月的上衣,用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