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新年,大家都在小礼堂里参加晚会,所以别的地方到是清静了许多。
卡洛斯才有机会把阿月拉进了医务室,两人像做贼似的m到床上,迫不及待的tuō_guāng了衣服…….
蓝眼睛的男人头一次为受方提供了特殊服务,两人以首尾相交的姿势侧躺在病床上,卖力的舔弄着彼此的昂扬,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既新鲜又隐藏着危险,要是万一被人撞见,后果将不堪设想!
房间里虽然寒冷,但躺在棉被之下的他们,心却是火烫的,拥抱在一起的肌肤融化了冰冷的触感,两人还是头一次平等的赐予对方愉悦和欢乐!
为了抓紧时间,稍作休息之后,卡洛斯就重新担任起原本的角色来了,他托着月的小臀借着凡士林油的润滑很容易的挺了进去,而阿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一声也不吭,只是趴在床上承受着他要了命似的进攻。
“怎么不出声,我的宝贝?”他m着对方x口的敏感点,柔声问。
清瘦的男人微喘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万一有人听到就糟糕了!”这里毕竟是改造战俘的劳动营,卡洛斯只是一个没有完全人身自由的犯人。
“你还是这么迷人!”他赞叹道,将整g没入。
那个深邃的炽热狭缝一口气就把自己的物件吞了下去,他们又结合在一起了,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膨胀的yù_wàng透过相连的缝隙滴落出湿润的□,身为攻方的卡洛斯又忘情的动了起来。
“哦!”阿月终于叫了出来,他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本不该扮演的角色之上,以前的抗拒和狡辩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及,他和卡洛斯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确就是一个“女人”。
“等我回德国之后……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吧?”虽然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踏上德国的土地,但他仍旧希望和月随时见面,而不是天各一方。
月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回答我啊,宝贝?难道你愿意继续留在荷兰?”卡洛斯忽然觉得一阵踌躇,他似乎没有权利要求对方怎样吧?
“能给我点时间考虑吗?”一边配合身上之人的动作,一边还要说话,他累的都要虚脱了。
蓝眼睛的男人整个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叹了口气:“现在我是这种状态,似乎没有权利和你谈条件。”
阿月心里顿时感到一阵苦涩,他曾经熟悉的自负而又骄傲的德国军官如今却因为战争的失败而跌落深渊,这种变化令他难以适应,但最痛苦的却是卡洛斯本人!
几番折腾后,他送阿月回到了宿舍。而狂欢的人们还在礼堂热闹,在避风的走廊里,他们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日本兵和一位乌克兰姑娘在亲切的谈话,两人俨然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无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爱情都是最美丽的!
月朝二人礼貌的微笑,便和卡洛斯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认识那个日本人吗?”阿月问,脱下了帽子和棉大衣,坐到床头。
“认识,他才二十四岁,很年轻,懂一点英语。”卡洛斯回答,他非常不看好这样的恋情,因为最后只能以分手告终,那又何必开始呢?
尹月露出了有些羡慕的神情,年轻真好,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上天赐予的礼物——爱情。而他已到了不惑之年,拉家带口,身上全是负担。偏偏又生不逢时,赶上一个乱世,空有一身抱负,却无伸展的余地。
他将一只大手盖在了阿月的膝前,会心的一笑:“怎么,你也想和女人谈情说爱了?”这个家伙确实应该再找一个女人的,否则一个单身男人该怎么教育两个孩子?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老了!”阿月感慨万分,他已三十三岁,而对面的家伙也三十一了,他们都过了无牵无挂的年龄,全都上有老下有小了。
德国少校淡淡的说道:“我们还有未来几十年呢,你年轻又有前途,再娶个漂亮妻子也不是难事!”更何况,战争使大批的年轻男子无故丧生,单身的女人只会更多了。
“我这样的男人,再没有资格期待什么了!”提到这件事,阿月心里就难受,当年阿菱撒手人寰之时,曾经留下最后一句话: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德国人!原来在妻子心中,他是这么一个卑劣的家伙,可以道貌岸然的在外面被另一个男人干,还心安理得的回到家同女人睡在一起。
表示不解的卡洛斯歪着头,他知道月心里藏着事,一直没有对自己说出来。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们已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了,又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他怎能感受不到阿月的苦痛?
尹月倚在床头,顿了顿,然后才故作轻松的回答:“一个都不能带给自己妻子幸福的男人,g本没有资格再组成新的家庭。”
他垂下头,耐心的劝道:“你只是赶上了不好的年代,这并不怪你!”
“不怪我,怪谁呢?阿菱是个那么好的女人,跟着我吃苦受累,到头来,我竟然......没能让她感受到爱!”阿月有些激动,他盯着身边的男人,一切都是因为对方而起,但他却无力去埋怨,因为他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卡洛斯揣摩着月的话,万般猜测,他带着一丝疑惑问:“难道阿菱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在荷兰的时候,他曾经察觉到阿月的舅舅和舅妈有意回避过,当他和月在家的时候,他们总是找各种理由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