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尹月来到了卡洛斯的宿舍,虽然已经是早春,但乌克兰的天气仍旧十分寒冷,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大家都蜷缩在床上看书或是休息,谁都懒得动弹,只有接近晚春之时温暖的阳光才会普照这片北国之地,那时他们才有心情出去稍微走动一下。
两人坐在床头低声聊天,而阿月今天似乎有点话多,他不停的开着无味的玩笑。
“你怎么了?”德国军官忽然打断了阿月的话,对方是个欠缺幽默感的人,这有点可疑。
他“哦”了一声,不理解的傻笑道:“我讲的笑话不可笑吗?”
卡洛斯点头,耷拉下嘴角。
“呵呵,我果然没有幽默感呢,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睡吧!”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在拖延时间。
“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他万般无奈的说,如果不是成为战俘,他肯定要送阿月安全抵达瑞士的,但现在却是不可能的了。
“我走了,晚安。”尹月站起身,脚底发软的走到门口,推门之际还回头望了一眼卡洛斯。
本想叫住他的蓝眼睛男人,还未张口,尹月就消失在门后了,他心底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大雪埋没了灰色的台阶,阿月敲开了苏联少校的房门,温暖的屋里透出一缕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等你很久了,进来吧。”米佳穿着黑色的毛衣,为他打开了门,将他领进屋中。
房屋中间生着炉子,角落里有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
床边有一张橡木的写字台,摆放着一打厚厚的稿纸,稿纸上的墨迹未干,刚才对方应该是在写什么东西。
“你在写信吗?”因为很尴尬,又有点无助,阿月只得没话找话说。
“不,随便写点东西,也算是一种消遣了,否则呆在这种偏僻的小城镇,早晚会发疯的。”他苦笑着回答,这个国家的氛围令他窒息,只有写作的时候他才能找到自由的感觉。
阿月没再多说,脱下了大衣和帽子,坐到了火炉对面的椅子上,他冻得有些麻木了,在这种艰苦的状况下,战俘们不生病才稀奇。但他能为卡洛斯做的却仅仅如此,对于这种不公正,他必须向国际红十字会的上层汇报,让有权威的人士对此提出质疑和强烈抗议。
“喝点伏特加吧?”他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为阿月倒了一杯,递到了对方的手中。
尹月没有拒绝,接连喝了两口,感觉身上暖和多了.......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甚至连黑色的天空都快被染成纯白色了,寒风顺着门缝钻进室内,夹杂着雪的气息,仿佛在宣告严寒即将结束似的,但在临走之前它还要再逞一逞威风,在这里留下最后一场漫天的冰雪。
米佳把阿月推倒在床上,除去了他所有的衣物,先是从头到脚的欣赏了一番他的luǒ_tǐ,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始轻轻抚弄。每一处,每一下都是如此老练,娴熟!
除了羞耻和不适应,阿月只能忍耐,他心里排斥着对方,但身体上却必须接受,这简直就是受活罪!
感受着月那如同绢丝一般肌肤的米佳,温柔的问:“你怎么在发抖?”对方显然是在抗拒自己。
“我......有点冷。”他回答得都结巴了,半睁开眼睛,但这个男人执着的目光却令他害怕起来。
他连忙盖上被子,将阿月搂在了怀中,又说道:“现在好些了吗?”虽然是在强迫,威胁,可他仍然保持着攻方应有风度,单从这点上来看他要比卡洛斯觉悟高。
“嗯。”月点头,那种刺骨冰凉的陌生感令他十分不安。
米佳含住了他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融化对方,但结果并不理想。
除了卡洛斯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吻,虽然谈不上恶心,但也绝对不是享受,他觉得很憋气,很凄凉!
但没过几秒,米佳就开始揉搓自己的雄壮,本能逐渐被唤醒,他是没有办法抵御的!
在乌克兰男人手中释放之后,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润滑的膏体被挤入缝隙,米佳在灯光下大肆视奸着阿月的秘x,脸上掠过一阵兴奋的笑容!果然是难得的娇小,这个中国男人上起来的感觉一定相当不错!
“哦!”无法自如放松的阿月只觉得股间刺痛,但他又不能拒绝,只得继续忍耐。
过了好一会儿,耐心的他才把巨物渐渐推入,这感受已经不能光用美妙形容了,他颤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始□。
“你好紧啊,月!”季米特里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称赞,怪不得那个德国人新年之夜连续搞了三次,这绝对是有理由的。
没有任何快感的阿月,轻声哼着,他后面微痛,脸上带着扭曲的表情。
一股麝香味渐渐的从月的周身散开,侵袭着着米佳的鼻腔,这味道让他越发的兴奋!可是无论他怎样玩弄技巧,被攻占的一方的状态仍然极差,丝毫没有投入。
但那晚,他确实看到了劲爆的一幕,月在那个德国人的身上迷人的姿态令他浮想连篇,可为何他就不能让月也露出同样的表情?
“他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米佳大胆猜测,因为尹月不像是混在同x恋圈子里的人,更像一个隐藏在光鲜表面之下的双x恋。
咬着被角的阿月没有否认,若不是卡洛斯他怎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但他现在却不后悔了,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