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冬天降临了,整个汉堡披上了稍显清冷的外衣,军人的身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街小巷。
截止到圣诞节期间,所有的现役军人除了礼拜日之外不再享有特殊假期,也不得离开所属的部队。随时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能被派往任何一个地方。
而卡洛斯所属的汉堡党卫军分队也将被军团整编,从四面八方挑选入伍的新兵也是为此准备的。像他这样从正规军校里毕业,有良好家庭背景的德国军官,一旦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就能拥有大好前途!
因此,受到军队规定的影响,未婚妻奎拉只得从慕尼黑来到汉堡,他们打算在这里举行简短的婚礼,等日后有了长假的时候再回家乡宴请亲朋好友。
可蓝眼睛的男人这几天却不大高兴,似乎并不为即将到来的新婚生活感到兴奋,反倒是添了许多不自由的束缚感!刚满二十二岁的他,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念头,但毕竟是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期,迫于形式和家庭的压力他也只得顺从。
卡洛斯和尹月仍旧保持着r体上的关系,每周都要在一起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有时心情好的德国军官还会带阿月看电影或者去酒吧坐坐。
这天晚上,仍旧是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光,收音机里传出还是那首耳熟能详的《莉莉.玛莲》。
阿月脱下呢子大衣挂在了衣架上,他拨开了挡在眼前的刘海,瞥见对方坐在收音机前凝神思索的样子,这家伙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卡洛斯望着他身穿西装的俊秀模样,挑起眉说道:“我们来跳舞吧?”
壁炉里生着红色的火焰,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丝毫不会搅扰这对人儿的好兴致。
话音刚落,德国军官就走到他跟前脱掉了他的西服外套,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衬衫和灰色的毛背心。
一脸惊异的阿月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任由对方牵住了手,扣住了犹如女x一般纤细的腰支。
多少还是学过一点交际舞的尹月在他的带领下跳了起来,舞步柔缓轻盈。
卡洛斯真是个跳舞高手,带着他踩着音乐的节拍在不大的空间里尽可能的旋转着,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这家伙跳舞真是一种享受!
音乐结束后,德国军官收起了有些沉醉其中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把你身上沾着的女人味洗干净,清理好屁股再和我上床!”
而且阿月也习惯了这么做,结合时的痛苦逐渐的在减轻,可他还不曾从中体会到任何的快感,完全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应付着卡洛斯。
清瘦的男子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卫生间,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了淋浴的喷头。短暂的温存不能改变既定的现实,这家伙只是一个戴着华丽面具的纳粹魔鬼而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躺在床上阅读《基督山伯爵》的卡洛斯才看到尹月进了卧室,这个俊秀的中国男人走到床边之际,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乖乖的躺到了自己身边。
“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他说完,放下了手中的小说,转过身凝望着阿月东方人所特有的柔美侧脸。
尹月向对方这边挪了挪腰,尽量调整着呼吸,因为紧张会令他更加痛苦,这已经是经验之谈了。
忽然,卡洛斯猛的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用一只手捏住了他漂亮的下巴。
还以为对方又要chu暴的对待自己,阿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明明没有做错事,说错话啊。
“吻我!”蓝眼睛的男人低声说,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他愣住了!虽然他们早就有了r体上的关系,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亲吻过对方,又或者说在彼此心目中,接吻应该是有爱慕之情的人才能做的事,对于纯粹追求yù_wàng的男人而言完全没必要。
“吻我,你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吗?”卡洛斯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盯着阿月僵住的脸,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自己吻一个x口全是汗毛的白种男人,那还不如被对方狠狠抽一顿的好!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这个混蛋蹂躏过了,但起码j神上他还要保留一点点微薄的尊严吧?阿月瞪大眼睛,微弱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准备迎接一次无情的摧残了。
烦躁的德国军官闷哼了一声,没等对方拒绝就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有力的舌尖钻进了阿月的齿缝,扫荡着这个从未被自己挖掘过的领域。
喉咙中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阿月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那双chu壮的手臂却使劲的搂着自己的脊背,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卡洛斯放轻了吻他的劲力,别有用心的摩擦着怯懦的香舌,然后又模拟着他们将要进行的运动,豪迈的以舌尖为武器一再的攻入对方的口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吻过一个人了,情绪居然出乎意料的高涨起来。
两人紧挨着的肌肤酝酿着比平时更高的热度,yù_wàng在他们体内积蓄着,压抑着,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尹月的意识模糊了,对方十分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口y,就像能从中攫取到j华似的。
虽然在国内接触了不少进步思想,但对于□之事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一直本本份份的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妻子之外他g本没有碰过任何人,当然,这种情况在他遇到卡洛斯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他恢复理智之时,蓝眼睛的家伙已经沾取了润滑的药膏,将手指推进了自己窄小的狭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