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过,她妈告诉她有个24岁的妹妹要动手术才回来的,于是才告诉了她真相。”浅浅选择性地说了一些,并没有把周留白扯进来。
“这么说,竟然真好有个‘妹妹’的存在?”
“嗯,不对啊,安安,你不是说她妹妹死了吗?怎么她妈妈说要动手术?”沈浅浅这才想起这中间的猫腻。
“还有,刚才,你为什么把我拖出来?”
安安见实在瞒不过去,只好坦白,“其实,其实那天我撒了谎,我并不知道言珈有个什么所谓的妹妹,我只不过,只不过是编造了一个人来,来敷衍,你而已。”
“死掉也是假的了?”
安安点了点头,说,“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不知道她真的有个妹妹,她的家事我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嘛。”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呢?为什么要编一个人出来呢?”浅浅还是有些想不通啊。
“因为.......因为我.......”她词穷了,她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可是她一定不会说的,她打死都不会说她喜欢言珈那个事情。
“哎哟,反正,反正就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其中的缘由你就别问了,还有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就一会儿我们上去的时候,别给言珈说起那晚的事情,至于解释的事情就由我来说就好了,行吗?”
浅浅看了她很久,突然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别让我猜中了。”
安安顿时有些不安,可也没再多管沈浅浅,就准备回去,浅浅唤住了她,“喂,你给言珈说我两下来买东西来了。”
安安有些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两人走出小区,在一家小卖部随便拿了一些东西。
回到家,言珈穿了一层单衣,站在阳台上,餐桌上的菜没有动,因为安安和沈浅浅之前不知道她在家,也只拿了两个碗,现在,也是一模一样,沈浅浅看了看安安,安安又看了看沈浅浅,两人使着眼神,最后还是安安去了,她在卧室拿了一件披肩搭在她身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干嘛?玩自虐吗?”
她回过头来,看了安安一眼,指尖竟然夹着烟。
“你抽烟了?不是对烟味过敏吗?”
“以前我也以为自己对烟味过敏,可是几次之后,发现已经不这样了,现在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橘子味混合着烟草味,你要不要试试?”她把烟嘴凑在安安面前,安安接过来吸了一口,又给呛住了。
言珈转过身,淡淡地说,“你的解释呢?”
“我.......我其实,真的,我不知道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就是有一天,你不在,就我和浅浅在,翻出你以前的照片,浅浅说那是谁啊,一点都不像言珈,我就开玩笑说,对啊,不是,那是言珈的妹妹,就,就是这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的。”她说的语无伦次,紧张地都快死了。
却只见言珈岿然不动,“我信你。”
安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言珈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我信你,安安。”她回转过头来,安安迎上她的目光,她微微仰着头,却很快地回转过身,背对着言珈说,“谢谢你的信任,可这世间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自己。”
“可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相信的人,不是活得很悲哀吗?”言珈喃喃地说到,安安已经不在阳台上了,现在谁知道都没关系了,那么多年继成的事实,那已经是事实了又还有什么所谓?
言珈只觉得今天好多事,好累的感觉,周留白还没有出现,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和她吵架之后的周留白会去哪里呢?她想了一会儿,抽了一会儿烟,披肩掉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拾身去捡,就看楼下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女的身材矮小,男的身材伟岸,言珈认出那是她刚拜访过的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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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她,其实很好哄的...
那天晚上,言珈很早就睡下了,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去办公室,还不到8点的样子,办公室很冷清,只有她一个人,她把桌上的一些碎纸扔进了垃圾桶里,去茶水间煮了茶,路过周留白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空空如也。
言珈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昨天因为有情绪落下的工作,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周留白今天还得继续去医院输液吧,她应不应该去医院看看她呢?和一个生病的人吵架是不是不太人道?但她也不应该又不辞而别地出逃啊?不知道她昨天有没有回家。言珈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办公室大门像是有人轻轻推开,言珈心想谁这么早这么积极来上班,她起身往外走,就看见了周留白,她看了她几眼,衣服已经换过了,看来昨晚她是回了家的,那周妈妈肯定告诉她去找过她了?那她怎么还是不来找自己?言珈心里有怨气地想到,周留白有些不自在地冲她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笑得很不自在,笑得比哭还难看。
言珈面无表情地折了回去,回到办公室心里七上八下的,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周留白淡定的样子,她是不是从来都比自己淡定的?言珈有些气闷地摔着桌子上的文件,她总不能摔玻璃杯,那动静太大了,可周留白丝毫不为所动,言珈气得想掐死她,就不想理她了,开始忙正事。
没多久,qq上弹出周留白的窗口,“吃过早餐了吗?”
言珈看到了,没回,懒得回。
一会儿,言珈就见周留白起身,出了办公室,没多久,就提着早餐回来了,她站在言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