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般,又是一阵对残酷施刑人的痛骂。被押上军车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相当晚了,我坐在车里,含笑于依依不舍的同学道别,心里禁不住涌起一阵酸楚,亲爱的同学,这一次也许是我今生最后一次与你们见面了,再见了,我会永远祝福你们。泪水滚滚而下,一张张亲切的笑脸变得模糊,渐渐消失远去了。
回到帝国军部,卡德尔见我依然态度坚决,毫无妥协之意,yy一笑,把手一挥,我又被带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
无休止的拷打折磨,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弄醒,我已经虚弱不堪了。
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在我的胳膊上打针,我惊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不做言语,拔出针头离去。
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身上那件雪白的旗袍早已血迹斑斑,支离破碎,上身已变成一缕一缕的布条挂在身上,可恶的施刑者却故意让我还穿着完全不能遮体的衣衫,对我戏虐说道这样非常x感,兴奋得看着包裹我完美胴体的衣衫在皮鞭之下变成片片飞花。
我双手向后环抱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刑架上,x脯,腰部和小腿都有铁链紧紧地把身体锁住,那三个冷血的行刑专家故意留我一个人动也不能动慢慢的体会拷打后的痛苦。我虚弱之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最让我不安的是最近几日,我的身体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在受刑的极度痛苦中竟然会产生一丝的兴奋,尤其是r房和下身更是感觉怪怪的。会不会和给我打的针有关?我心中掠过一丝恐惧,他们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想起在摩菲手里被他注s空孕催r剂后的羞耻状况,我不寒而栗,若是那样,我宁愿立即死去。
刑房中间摆放了一个三角木马,我双臂反剪,骑在薄薄坚硬的木板上,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股之间,柔软娇嫩的y部硌得好痛,我用力夹紧木板,为避免压力直接压在y部的时候,y道自然而然地收紧。随着我调整大腿力量保持身体平衡,y道也随之收缩放松。由于重力作用,身体的分量集中在三角形的顶角边,y部和gāng_mén处被压迫,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大腿开始酸麻,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来踮起脚尖,以免自己的下y被那g坚硬而狭窄的木条压入。可是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下沉,y唇被木片压得越来越紧。忽而,我又努力踮起身子,但是没过几分钟,修长健美的双腿开始发抖,身体又开始下沉。这次需要更长时间来积累力气,然而很快又……汗水渐渐从我的身上渗了下来,汇成一股股水流……。后来,施刑人把木马的高度放下来一些,使我双脚可以着地,稍事休息一会,疼痛变成了麻木,我逐渐习惯了这种痛楚,隐约升起一丝兴奋感。
接下来的几天,直接的拷打少了,更多的是把我长时间弄成一个姿势固定起来,让我静静地体会煎熬。那种令我不安的感觉也来越强烈,心中的惊恐与日俱增。
那三个冷血动物走进我身边,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们。
顾长风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道:“艾琳小姐,这几天休整,气色恢复了不少啊。”
约翰笑吟吟道:“果然是身具异赋的伟大女英雄,知道这次为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吗?”
我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理他。
破碎不堪的旗袍被扒掉了,我彻底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约翰的手轻轻抚m我的身体,啧啧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r房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r房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r房结实充满弹x。屁股高跷,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四澳丛林,令人遐想联翩。”轻轻捏着我下体的y毛。
我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约翰缩回手,转动旁边的绞轮,我的两条长腿被慢慢分开,女x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我羞耻地把头转过一边。
顾长风发话道:“艾琳,你最好现在交出程序,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依然一言不发。约翰拿着一个b状物伸到我眼前,缓缓道:“待会儿我把这g电刑棍c入你的y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g,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我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电刑bchu大的凸起,大概是放电的吧,我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约翰见我不答话,眼里s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我两腿之间。
我轻轻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敏感的y部,忍不住全身一缩。
“好迷人的y户啊!”我浑身肌r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我把脑袋撞坏,一道结实的皮带勒到前额,把我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chu的电刑b在干燥的y道里挺进,疼得我不住扭曲。
约翰拍拍我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道:“你的y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坚硬的电刑b深深的c进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