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著急想为他辩解,一股冲动盘踞在她胸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著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