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娢道是,“妾在京城没有依靠,君即是妾的依靠。妾曾听说,上于朝堂询问过君,君说一切看妾的意思。妾料想君并不抵触与妾成婚,既然如此,何不求上降旨?妾等了君十一年,如今修成正果,君不高兴吗?”
其实他一向懒得和女人周旋,扶微已经是他的极限,便更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应付这位所谓的故人了。
他脸上的神情孤高而疏远,垂眼将漆杯放在案上,曼声道:“我问过多次,翁主总不肯作答,令我很是困扰。如果翁主当真是源娢,应当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所以今日问你最后一次,多年来资助翁主的人,究竟是谁?”
源娢抬起眼,眼里一片荒寒,“君非要问出这人,到底是什么缘故?”
他笑了笑,“自然是报恩。翁主成了孤的夫人,孤怎么能够知恩而不图报呢。”
她抿唇不语,半晌才道:“娢父兄犯了重罪,是君侯一手处置的。那人和我阿翁素有交情,我告诉君侯事小,万一主上追究起来,岂不成了恩将仇报?因此还请君侯见谅,妾不能说。”
他也不强求,点头道好,“不说便不说罢,明日上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