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京虽然醉了,虽然再哭,听了凌帛古的话还是知道用已经迟缓的脑袋想想事情,她低声回答:“我为我八年的感情哭,也为我这一年对林术的不知,不懂,哭,更为韩予邈对我的心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多一点,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才会懂,谁是自己最需要的。我现在需要韩予邈。可是她却不在。”
黄京模糊的回答令凌帛古厌烦的回了一句:“你当韩予邈是你的避风港么?”
黄京看了一眼凌帛古,突然冷笑的说了一句:“你不是也拿她当避风港么?”
如果不是这里的夜太寂静,凌帛古和陈尘一定会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们疑惑的看着黄京,黄京挣脱陈尘的怀抱,抱着小东西,又哭又笑的说:“我早就知道你和韩予邈有什么。我听到了录音。凌帛古,可是我不说,我不能说,说了,韩予邈会难过,她难过,会有心结。我不想让她在我面前感觉到不舒服。我能给她的太少了,你明白么?你不明白。可是我的心会痛,每一次我们在一起,每一次,你对陈尘姐百依百顺的时候,我的心就会很疼。我害怕,害怕同我一样看到的韩予邈,心会滴血。我不在乎她到底爱过谁,可是我要面对的是它爱过的你还在她的生活里,替她掌管着她的国度,和她拥有同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