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得我的好。”这句解放之后在闺房之乐里就不太常用的句子从麦苗嘴里讲出,说不出的怀旧。
任鸽死累死累的趴在一边喘气一边道:“不是应该我先问你:‘到了没。’然后你娇羞的回答‘恩’,接着我就举起我那不甚出众的手指,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丘说:‘看吧,老子是如此的强壮’,然后结束这第一次的战役么?怎么变成我要记得你的好,苗苗你在这一回合里,除了发出单一的赞叹以外,好像并没有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议吧。”
“那我好还是不好。”麦苗这会儿说话声音哑着,再怎么娇憨都脱不开那一份性感,她抓着任鸽的耳朵问。
“好。好死了。如果能”任鸽低头看不见麦苗脸上的不爽,玩笑的说道:“如果能有第二次,就更好了。”说着任鸽亲了亲麦苗的锁骨,帮她掖了掖被角。
这回答让麦苗不满意,或许真的像有浓烈情感的肥皂剧里演的那样,让任鸽说出发人深省的话简直是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