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纠缠、随着酒精,激狂纵情。
仿佛,那个人,不是自己。
暴雨过后。
心灵的荒芜,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
他翻身平躺,空洞得找不到焦距。
早已,想哭,哭不出来。
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身旁的女上司,大大方方到一丝不挂,撑起身体支在床垫上,一手拨开垂落的长发,眯起眼凝望着他。
而他,上衣还工整着,顶多,只是起皱了而已。
“后悔了?”她猜到他的心思。
两个人高潮的时候,他的泪水无声缀跌在她的身体上,不曾停止过。
“你想怎样?我不会取消婚礼。”他冷着音。
现在,他就醒的差不多了。
说穿了,她就是趁虚而入,趁着他喝多了,故意让他情绪崩溃。
听到他的话,黄慧君笑了,她起身,去捡自己的衣服,“不想怎样,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品。”
他不敢松一口气。
“但是,农历二十六那日,如果你那天找不到新娘的话,我随时替补!”说完,她露出一贯的自信。
他说不出话。
“反正,除了她,你和谁结婚都一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