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啊!」我尖叫着翻滚下床,抱着我自己的手臂,但转头看时发现其实连滴血也没见着。
「妳要迟到了,等一下连公交车都没有。」
菲尼斯手上握了一支箭,淡淡地说。
她是怎么样叫不醒我到必须要用箭来刺我的地步?
要是菲尼斯愿意笑一下的话,这个情节是不至于这么骇人的,但她看到我起床后就不再搭话,在我的床边直起身子,木头地板上一阵嘎吱呻吟,她转身开门向外头走。
「我到楼下等妳,动作快点。」
菲尼斯这样胸有成竹地往楼下走,难道说我已经晚到连我妈都出门了?
不妙不妙。
我一阵旋风的脱衣穿戴,把桌上课本一股脑扫进背包里头,包包甩上肩就冲出房门。
要是没搭上公交车,我大概就要落掉大约半天的课了,要是真是如此的话,还不如回家休息更实在。但是我当然不能这么做。
「喂喂?杰佛瑞?」
我冲进厨房翻找我妈做给我的午餐,悲剧的是她今天什么都没做,于是我自己拉开冰箱把所有能吃的东西再一次往背包里头扫,「对的,我睡过头了,这是…相当寻常的事情,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
「可是布朗宁的课就在十分钟…」
「对的,杰佛瑞,我相当明白地知晓这件事情。」不,其实我现在才第一次看到时钟,我玩完了,「所以身为我的姐妹,你要假装我有去上课。」
「好聪明的点子,所以怎么假装啊?」他语带吐槽。
「就留一个位置,然后对着空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