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留住男人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方法,燕安梦和女儿只想到这种办法,
她们知道,只要留住乔元,她们母女俩在会所的地位就更稳固,更长久。
「阿元,你眼睛不老实喔。」
文蝶突然娇滴滴的指责乔元。
乔元大吃一惊,心虚道:「我,我哪不老实了。」
燕安梦想笑,强忍着,文蝶可没笑,她双膝跪上沙发,手叉着腰,一气势汹
汹地指责乔元:「你说假话,你的眼睛看我妈妈什么地方。」
乔元脑壳嗡嗡响,极力狡辩:「就看你妈妈的脚啊。」
「哼。」
文蝶冷笑,拿起了手机:「我有证据的。」
说着,将手机递到乔元面前,乔元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一旁
玩弄手机的文蝶其实在偷拍乔元,他偷瞄燕安梦下体的画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下来
。
乔元大脑壳发麻,喉咙发痒,连咳了好几声。
出乎意料,燕安梦帮乔元说话,嗔了文蝶:「小蝶你别乱说,阿元是技师,
捏脚可能要观察,不是故意看的。」
乔元勐眨眼,勐点头:「是的是的,燕阿姨说得对,这叫眼观六路。」
「你没眼观六路,你只观一路。」
文蝶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
「小蝶。」
燕安梦实在忍不住笑了,轻打了文蝶一掌。
文蝶噘嘴,好生委屈:「妈,你下面给他看光光了,你还帮他说话。」
燕安梦飘了乔元一眼,芳心乐坏了,小嘴轻启,继续帮着乔元:「都怪这按
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
乔元羞愧难当,又是鸡啄米似的勐点头,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刚才还不承认。」
文蝶抓住了乔元的破绽。
「呃。」
乔元好不尴尬,想不承认也不行了,手中握着燕安梦的两只玉足,一时间不
知是捏好,还是不捏好,两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梦。
燕安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依然没有拢雪白匀称的双腿,甚至更打开,按
摩服下的yīn_bù更敞开,更多yīn_máo敞露。
乔元眼神闪烁,几乎直接看见了肉肉的yīn_hù。
燕安梦浑身燥热,美脸酡红,心中暗思:这小子害怕龙学礼,不敢上我女儿
,他总不至于害怕我,现在药吃了,也偷看了这么久,他该动才对,莫不是小
蝶在旁边,他不敢放肆吗,不行,再不挑明,难受死我了,哦,我怎么变得这么
yín_dàng了。
乔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简单多了,就一个念头,想跟燕安梦上床,想用大
水管插入引诱他的yīn_hù,此时的乔元面红耳赤,欲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
决。
燕安梦吃吃娇笑:「小蝶,你不懂,会所的男技师给女宾按摩洗脚时,多多
少少都能见到女宾的私处,这没什么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时见惯了。」
文蝶瞪着乔元:「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看妈妈的下面。」
燕安梦抿嘴:「妈妈不在意乔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给他看看算是奖赏他。
」
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时妩媚丛生,艳若桃李。
乔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东西更硬。
文蝶虽然在跟母亲一唱一和,可燕安梦这番话还是让文蝶羞不自胜,大大声
地嗔道:「妈。」
燕安梦的双眼已是水汪汪,她性搅动双足,用双足撩拨乔元的手:「阿元
算老实的了,他只是看,没东摸西摸,女宾肯定喜欢阿元这样的技师,手艺好,
人品好,说不准,女宾还愿意让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妈,你越说越离谱了。」
燕安梦娇笑道:「什么离谱,妈妈就喜欢阿元,如果我是女宾,身子舒服了
,想那个了,绝对有可能要求阿元更多的服务。」
美目一眨,挑逗问:「阿元,你愿意吗。」
「这。」
乔元很想说愿意,可看着文蝶,他有点不好意思。
文蝶佯装不知道:「什么服务。」
燕安梦接手管理会所之前,早把会所的一切打听清楚,她真以为女儿不知底
细,就柔柔解释:「我们会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女宾希望男技师性服务
,技师原则上是不能拒绝的。」
文蝶大羞:「妈妈,你怎么提性服务。」
燕安梦懒得跟女儿大话,大眼睛盯着乔元,眼波流动,款款温柔:「阿元,
你愿不愿意给燕阿姨服务。」
「我愿意。」
乔元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燕安梦的玉足,燕安梦娇羞,示意乔元过
来,乔元站起,拿开了白毛巾,那裤裆高高撑起,看得文蝶和燕安梦心如鹿撞,
燕安梦柔声吩咐乔元把「把裤子脱了。」
乔元没多少犹豫,裤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钢炮般仰天七十五度,当即
把母女俩惊得尖叫连连:「啊。」
「我的天啊」
乔元好不得意,性脱掉鞋子和上衣,赤条条地站在燕安梦面前。
好半天才神过来的燕安梦继续惊歎:「阿元,你好威勐喔。」
「好像假的。」
文蝶给乔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氾滥。
乔元脸色微变:「什么假的。」
文蝶掩嘴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