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在后么。毕竟,政府的一个特性就是:控制它的人,并不是它所拥有资源的
真正所有者。」
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刚刚从体操场上退役下来的
少女时,自己唯一能做的,还是蜷伏在男人的胯下供男人在她幼嫩的身体上泄欲
时曾经有一个阴鸷的男人,和她有过这样的「床头对话」至今,每一句,
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天,她的海,她的信仰,她的一切,她的人。那个男
人qiáng_jiān过她,逼奸过她,占有过她,控制过她,凌辱过她,折磨过她,也爱护过
她、抚慰过她、提点过她、帮助过她、教导过她那个男人不仅亲手把她从一
个体操少女变成了一个能够承受得起常人无法想象压力的斗士,也亲手开发了她
对性的所有欲求。是那个男人,让她明白了,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身上所有的
器官能够产生的所有的快感和魅力;那个男人,也让她体会了女孩子可以在性行
为中体会的所有滋味,不仅仅有甜蜜、羞涩、好奇、快乐还有更多的屈辱、
痛苦、糟蹋和玷污;并且,也胁迫着她,深入去品味从屈辱、痛苦、糟蹋和玷污
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甚至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仅仅是出于他那变态的性癖好,就逼迫她和其他女
孩,在他面前双双表演同性恋xìng_jiāo,好供他观赏求刺激。但是,这却意外的激
发了她从此以后人生中双性恋的嗜好。从那个时候开始,在需要缓解压力的时候,
她就有了渔猎年轻的少男少女的癖好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谁又能想到,她
这个外表优雅高贵、刚强冷熬的商界女强人,居然会像那些男性私企老一样,
用金钱、权力、诱惑甚至暴力,圈养过好几个未成年的漂亮少女,胁迫或者诱惑
她们同自己淫乐。她当然知道这些女孩不是同性恋,但是这反而让她更加享受,
那种使得她人完全屈服的快感。当然,性别上她是有优势的,她可以先优雅的递
上名片,用一些借口,说一些「知心话」,或者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一般女孩
子出于性别考虑,是很难防备的。而一旦卸下最初的防备,又有几个女孩,能抗
拒她强大的金钱和权力的压迫,不成为她的胯下性奴何况,必要的时候,她还
有更加灰色的力量可以去动用。有时候,她都在怀疑,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在
潜意识中模仿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成就了她,那个男人也摧毁了她。是那个男
人,把小口琴变成了夏婉晴。
那个男人,姓童。
她还在偶然闪过脑海的往事片段中唏嘘,却看到西月厅的门廊上,自己的重
要的总裁助理程绣兰,在探头探脑的朝门厅里张望看着她那副好像多事的母
亲,来给雨中参加宴会的儿女送伞一样的滑稽模样,夏婉晴又忍不住微微一笑:
「程姐,来了啊。」
「来了,来了」程绣兰抬头看见她,一路小碎步奔过来,连连恭敬的点
头。
「费校长似乎找你有事,他也在,你头见见他」
「好啊好啊没事没事您放心,都是些我们之间的小事。和公司没关
系啦。」
「有个西体公司的年轻人也在,好像姓丁,提起过你,你头也可以见
见。」
「好啊好啊。小丁么叫丁穹,这个小伙子人挺好的我见过我见过
」
「这么晚了,难为你赶过来打车还是叫司机送你的」
程绣兰却依旧是那副街道大妈似的琐碎,笑着叽叽喳喳:「我让那个保安部
的小张,就那个小张啊送我的。啊呀,这个小年轻啊,人挺好的,诺诺,以
前犯过些错误,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呀啊呀才吃过晚饭,叫他过来
就过来了,难为他了。我看他应该还有事,年轻人么,晚上有自己的节目,就让
他先去了头,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
听她啰里啰嗦的连夏婉晴都忍不住抿嘴一笑。这个程绣兰,就是有这个
过人之处。从外表上,无论怎么看,即憨厚、又亲切,即有点人畜无害的行政大
妈的啰嗦,又有点多嘴多舌的街道阿姨式的搞笑论起这份伪装色来,就连夏
婉晴,都自叹不如。她也能听懂程绣兰的话外音,即使是赶路过来这点时间,程
绣兰也不会浪费,她居然顺便,去敲打保安部门那个姓张的了当然了,自己
公司下面的这些人,即使有些背景来头,对于夏婉晴来说,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
角色。如果有必要敲打也好、关照也好,当然是程绣兰去处理。
姓张那个保安小头头,是叫什么张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