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澄没有多说一个字,在地板上疾行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擦出心痛的火花。
满庭芳**.
一个女人的怒火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彭成祯在丁澄身上见识到了。
她每天都摆一张冷脸企图神虐待他,只要他与她的距离短于五十公分,她就会迅速往后退,不让他有任何碰触到她的机会。
更甚者,她开始约会了。
每天下班前的热线不断,用他未曾听闻的恶心娇嗲语气跟话筒对方的男人聊天。
她对他就从不曾撒娇过。
他一直认为这就是她的本,会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男人怀里,要求东、要求西,若不答应就大发娇嗔,这是她绝对做不来的。现在看来,她不是做不到,她只是不想做。
丁澄眼角余光瞥到倚在门口注视着她的彭成祯,语气更恶心了。
「今晚六点吗?好啊,那人家等你喔!」她做作的发出银铃笑声,挂掉电话。
做不习惯的事果然很累。
丁澄耸了耸肩膀,转了转脖子,收拾桌面准备下班约会去。
她爱得深、感情放得重,故她更恨,更无法原谅他。
「六点要去哪?」
耳边突然传来彭成祯好听的低沉嗓音,丁澄心头一惊。
他刚才明明还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这段期间她一直与他保持五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不只是因为气恼他,更是因为她太明白这个男人的致命吸引力,只要他靠她近一点,她就很有可能会忘了他曾如何伤过她的心,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里。
「约会!」她加快收拾的速度,「我要跟我的新男友约会。」
「妳是故意要惹我生气?」他两手置于她两旁扶手,将她局限在小小的空间内。
他身上淡而优雅的古龙水味在她鼻尖轻轻飘荡,他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瞬间加高了她身旁的温度,她顿感呼吸困难,口紧绷。
他已经很久没与她如此接近,当他闻到她头顶飘来的淡淡果香洗发香味,体内立刻燃起久违的冲动。
「我干嘛故意惹你生气?我们又没有关系。」
「没关系?」他挑眉,「妳肯定?」
「当然可以,我在……你干什么?」丁澄尖叫。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滑落她前襟,攫住一方雪,大力*。
「不要碰我!」
「妳的小嘴又开始不诚实了。」
「我是说真的!」
彭成祯不理会她的拒绝,用力扯开她的衬衫,巧蕾丝内衣包裹的*雪暴露在日光灯下,闪着细致的诱人光辉。
「不要这样!」丁澄奋力挣扎着。
肩带被扯落,粉色**滑出内衣的保护,羞怯的平躺在雪白峰顶,令人食指大动。
长指捏住她的敏感,左右揉捻,*急窜而出。
那抹快意震撼了她,热泪迫出了眼眶,她不假思索张口狠狠往他的手臂咬下。
彭成祯吃痛移开,丁澄连忙离开座位,高跟鞋跟不慎绊着了椅脚,狼狈的摔跌在地。
「你只是在玩弄我!」她抓紧松开的衣襟,又怨又恨的瞪着她到现在仍爱着的男人。「玩弄一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让她爱上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很愉快是吧?你已经玩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满庭芳**.
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躺着一名男人。
*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我想玩看看。」
她将冰块放入嘴里,弯腰含住他清晨昂然的*。
舌头灵活的滚动冰块,在他硬的赤铁上下来回。
「唔……」彭成祯闭眼喘息。「这个感觉……好……」
冰块凉透了他的硬杵,丁澄吐掉冰块,改含一口热水,低头再次吸入他的昂扬。
「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