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生气的低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没有答应……啊……」失控的**忽地跳出**。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责他时,他忽然扣住她*余韵未褪的花唇,辗揉她的敏感,使毫无防备的她抵挡不住那股酸麻而**。
「身体比人诚实多了。」
她要一直让他这样侮辱下去吗?
丁澄生气的咬牙,低头拉好内衣,扣上衬衫扣子。
「妳自己爽过了就想始乱终弃?」他斜眼睨她。
什么始乱终弃?
「不然你要怎样?」
他不语,仅用他突出的*顶撞了她柔软的花户一下。
剎那间,丁澄体内竟然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样的想法让她震惊,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乱得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时间理会。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她如后有恶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祯望着她仓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拍拍自己仍昂扬的**,他决定上楼去洗个冷水澡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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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露天茶馆内,丁澄心想着还好今天是周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总经理的脸,否则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让他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还在他的手指下达到*,在他怀中不断**。
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面前还有尊严可言吗?
丁澄懊恼的趴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她仓皇逃回家之后,立刻洗澡躺到*睡觉去。
在入梦之前,在他家里被他调戏的情节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害得她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却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
梦里,彭成祯是骑着黑马的荒野大镖客,而她则是落难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抢劫时,她被彭成祯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骏逸骊驹。
她坐在前,背抵着他厚实的膛,心里满满的是他仗义相救的感谢之情。
可是见义勇为的大镖客与现实中无异,都是个会对女人上下其手的sè_mó。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则握住她被马甲式内衣撑得高耸的*雪,狂肆的*。
诡异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丝毫不感到愤怒,不将他踹下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乱,还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怀里,如小鸟依人般。
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sè_mó当然不会只是**就罢手。
在口一阵狎玩之后,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拉起马背上的裙襬,轻而易举的就伸入她的底裤之内,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无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着。
神奇的是,这样的梦境竟然让她有感觉。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不断的累积,让她的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推却,而是请求他更深一层的碰触。
「我还要……」梦中的她不知*的请求。
「妳还要什么?」梦里的他说话的语气仍跟现实中一样的惹人厌。
「要你*我……啊……那里……」她咻咻低喘,话都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里?」长指弯钩入湿滑的**内。
「嗯……」她点头,「就是那里……」
*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小嘴儿是不是饿了,想要我进去?」火烫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嫩唇微张,粉红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他不假思索,俯头吻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香甜**。
她忘情的与他唇舌缠绵,纠结如麻花,舍不得分开。
在她身下的拇指捻揉**,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内另有长指进入拥弄,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及硬邦邦的马鞍。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的嫩壁抖颤,紧吮着他的长指不放。
那紧缩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下腹早已勃然的*,他解开皮腰带,扯下裤头的拉炼,昂扬的硕跃然而出,血褐色的硬杵在两人身体间微微颤抖,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
他缓下马儿奔驰的速度,推压她的身子趴伏在马颈上,裙襬撩高至腰间,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
他单手调整圆臀角度,让他的昂扬顶端能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柔软。
在推入的剎那,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而她则发出喜乐的娇啼。
拉抬她的娇躯靠在他的怀中,马儿颠簸前行,马鞍上的两人一下一下的上下震动,他毋需费任何腰力,即能在她体内自由来去。
「我想看着你。」她说。「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抱着你。」
梦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