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仑看见他这副嘴脸,心里确实有点不安,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事似的!若非自己亲口叫织诗留下,真的想立即叫织诗回去。
待得众人离去后,宋美乔把车匙给了郑婌英:「我有些醉意,还是你来驾驶吧。」
一行五人上了金影南的平治房车,徐徐驶出大道。郑婌英问道:「是否现在便去泡温泉?」
木村道:「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找个地方再喝几杯,带着几分酒意泡温泉,这样才过瘾呢。」
宋美乔笑道:「你刚才还没喝够么?」
木村摇头道:「刚才那些seisyu,只是一般货色,就是喝上半天,休想会弄得我醉。」
郑婌英道:「既然你有这个雅兴,便先到市中心去,那里酒馆比较多。」
十多分钟车程已经抵达城东洞。车子停在距庆州博物馆不远处,那里并排数间都是酒吧和餐厅。郑婌英向众人道:「前面那间石砖门面的酒吧,我和姊姊曾来过一次,里面气氛相当不错,灯光也较暗,免得让人认出你们两位大明星。」
木村和宋美乔毕竟是公众人物,二人下车前早就戴上了墨镜。
文仑向木村道:「真的为你可怜,连在街上走,也要避东躲西的。」
木村道:「当初确有些不便,但经过这么多年,一切都习惯了,没法子啦,要不又怎会有人称呼我们是绣花老鼠。」
文仑笑问道:「这个名头倒也有趣,是什么意思?」
织诗掩口笑道:「便是说他们浑身如花似锦,但无法见光。」
文仑听后也觉有理,不禁微笑摇头。五人说话间已来到酒吧前,推开大门,虽见内里灯光幽暗,但装饰却别具匠心,全间酒吧充满着西部牛仔风格。
这一类酒吧相当自由,并没有待应生前来招呼。五人在靠墙处的一张圆桌坐下,见这张木桌以红木制造,一条臂儿的桌脚直嵌入地中,巩固坚实,而那张桌面,足有四吋来厚,表面已被磨擦得凹凸斑驳,颇有怀旧之气。
五人坐下,宋美乔和木村除下墨镜,文仑四下一望,见酒吧面积极广,堂上已坐了七八成客人,颇为热闹。而那些侍应生,已忙得像天竺鼠般,在堂上转来转去。
这时刚巧有一名侍应生走过,木村喝住了他,但他不懂韩语,便由郑婌英代劳,叫了两大瓶啤酒和一些小食。
那侍应先前还不为意木村,待得看见宋美乔,不由眼晴发亮,欣喜之情全写在脸上,他心里大概是想,这里一间寻常酒吧,竟然会有大明星光临,正在他喜形于色之际,视线到处,又看见宋美乔身旁的男子,竟是日本当今红星木村,这个更令他喜出望外,笑道:「你……你是木村?」
侍应生说的是韩语,只有郑宋二女听懂,宋美乔笑道:「你呀,万不可四处宣扬,到时吓跑了这颗大明星,要找回来可不易呢。」
那侍应生呆得一会,伸了伸舌头,笑道:「我不说……不说。」说着从口袋掏出记事薄来,向宋美乔道:「两位可以给我签个名字吗?」
木村看见,微微一笑,示意叫他收回记事薄,接着取出一张名片,在上面签了名字,那侍应生看见,如获至宝。宋美乔也在名片上签上名,递给侍应生道:「你今日走运了,连我也没有他的名片呢!」
那侍应生傻呼呼的搔头痴笑,双手接过名片,千多谢万多谢的离去。
郑婌英向木村道:「你口袋里有多少张名片?」
木村笑道:「莫非你也要我的签名。」
郑婌英道:「不是我要,是他们。」说话时下巴一扬,示意他向酒吧看去。
众人一望,见那待应生正和数名同事说得眉飞色舞,而那几个人,只是把眼睛往这里望,个个眼中全是错愕的神色。
宋美乔笑道:「那人的嘴巴虽然应承得响亮,还不是四处去宣扬……」说话还没完,便见邻桌一名少女手持纸张高高兴兴的走过来,自然和那侍应生一样,是要二人的签名。
木村和宋美乔没有办法,只好摆出明星的一贯风度,照单全收。果然在这几分钟内,前来找签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二人忙碌一会,终于慢慢静止下来,还好他们坐在墙边的一角,此处并不十分起眼,加上附近客人不多,而且那些人也相当合作,除了不时把目光投过来外,再没有前来打扰。
文仑和织诗眼见这光景,又想起木村那句「绣花老鼠」,也不禁摇头发笑。
在酒吧另一个角落处,军皓、紫薇和茵茵正在谈得起劲,只听军皓道:「转眼间来韩国已有四日,为了不被文仑起疑,我看明天也该回香港去。」
紫薇点了点头:「你也说得对,文仑平时到外地公干,短则三四天,长则五六天,极少超过一星期,要是他回家发现我不在,他便是不起疑心,也少不了要多一番唇舌解释。」
茵茵同意点头,道:「虽然文仑知道你和我一起去旅行,但回家不见了你,多少会焦急不安,到时他向你母亲查问,难保不会出漏子。」
紫薇心中有鬼,这时听见茵茵的说话,不禁担心起来。军皓见她满脸忧色,便朝她一笑,左手搭上她肩膀,把她拥近身来:「相信文仑也没有这么快回来,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回去好了。」
只见紫薇送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把头搁在他手臂上。
原来三人在庆州玩了一日,吃过晚饭后,又在庆州车站附近闲逛,最后来到城东洞,便在茵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