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但隔墙不能看，这就是耳朵和眼镜的区别。
聂康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好进一步对被吓傻了的楚子枫进行审问。
聂康推门而入，楚子枫猛地一哆嗦，紧忙跪地，“别杀我！别杀我！”
聂康提起楚子枫，目露寒光，“杨胜龙跟白一云都说对方是绑架张凯，又想害我的幕后主使，我不知道谁在撒谎，为了安全起见，我把他俩全毙了！我怀疑你也有问题，所以，你也得死！”
“别……别呀！真正的主谋……刚才已经被你毙了！你没必要再杀我了呀！”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主谋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答应别杀我，我就跟你说！反正他们已经死了，我没必要再帮人瞒着！”
聂康把枪口顶在楚子枫的脑门，狠声说话，“主谋是谁！？白一云？还是杨胜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