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想。
“傍晚放学我带你回家,听你妈说你骑自行车上学,我不放心,反正也顺道。”
又要去她婆婆家蹭饭了,余可优知道苏翌庭的顺道就是这个意思。
“哦。”
“然后吃完饭就可以把你带回家。”微笑着看向余可优。
“带回家?”余可优着重复了这三个字,不得不令她浮想翩翩。真是的,妖精变得越来越霸道了。
“对啊,补习。”没被余可优带有颜色的思想感染到,苏翌庭淡定地回了余可优四个字。随后叫来服务员买单,牵着余可优往学校走。
“放了学乖乖地在车棚等我。”走到校门口,苏翌庭嘱咐道。
“好,那我先回教室了。”
“乖了。”
“你就不能别老把我当个小孩!”动不动就说乖。
“你本来就是小孩。”苏翌庭轻笑。
“哼,老女人。”
“你说什么?”脸一沉,眼神犀利,小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苏老师,拜拜!”余可优见状,丢了句再见,撒开了腿往教学楼跑,妖精要大开杀戒了。
“小家伙……”苏翌庭看着余可优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地上翘,直到余可优从二楼的窗户里钻出脑袋冲她挥了挥手才心满意足。
69她们
“所以说,你们现在是真正在一起了?”电话里的人提出疑问,听上去并不出她的意料。
听到金盈这么问,苏翌庭轻快地回答:“对啊。”
放学了,几个学生三五成群地从她身边经过,笑着和她打招呼,苏翌庭边走边一一回应,笑得完美无瑕。
“你没那么快就对她下手吧?”金盈说话的时候微微有些气喘,苏翌庭以为是她在电话那头轻笑着,也没多问。
“什么下手?”她确实不懂金盈说的下手是什么意思,打开车门,坐进去等余可优出来。
“走开……”
“你说什么?”苏翌庭没听清楚。
“没什么。”
余可优推着小车走到苏翌庭的车边敲了敲车窗,苏翌庭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车,余可优却摇摇头。
“先挂了。”降下车窗,一阵热浪灌进车厢里,不明就里地看着余可优问:“怎么了?”
“自行车怎么办?”余可优指指自行车,无奈地说。
“哎哟,小情人来了。”听见苏翌庭最后一句好声好气地询问,就知道是余可优来了。金盈嬉笑着挂了电话,终于松开紧绷的神经重重吁了口气,推开任冉束缚在胸前的双手,神色忽变冷冽起来。
“玩够了吧,玩够了就穿上衣服回家。”
任冉将身体撑起一点,双手支在金盈的身体两侧,在距离金盈二十公分的上方望着她:“她好像很高兴?都主动来电话汇报这个好消息了。”
金盈皱起眉头,也问:“和你有关系吗?”
任冉摇摇头,俯□子亲了亲金盈的侧脸,被她偏开头躲过。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任冉没被这一动作坏了兴致,将吻印在了另一侧。酒店房间门口传来吸尘器工作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外面清理地毯。这样的喧嚣声加深了金盈的不快,不由地皱起了眉。
七月的一个夜晚,任冉约金盈出来喝酒,本是想听她给自己一些建议,让她知道到底该不该就此放开苏翌庭。可是半醉的金盈却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抚上了任冉的脸,嘴唇微微颤抖着对她说:“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任冉当时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金盈将那瓶伏特加全部喝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想起金盈从认识以来对她的种种包容,向来对她的有求必应,任冉相信金盈说的不是喝醉了才随口说的瞎话。
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卷翘的卷毛不时扇动着,在脸上投射下一排整齐的阴影,凝望了许久。之后任冉带她去了自己住的酒店,那一晚,任冉占有了金盈,她太寂寞了。
第二天清晨,金盈面对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没有说话,直接给了任冉一个巴掌。任冉只是笑笑,穿上修身的女式西装,用得体语气说道:“谢谢你爱我。”
金盈只觉得这句话不堪入耳,甚至像是对自己隐藏了七年感情的亵渎。
看着金盈利落地穿上衣物,拎起挎包就要推门离开,任冉没有阻拦她,她有预感凭自己对金盈的了解,她是会回来的。也许曾今她把苏翌庭看得太重,从而忽略了那个从始至终陪在她身边的金盈。正如苏翌庭所说的那样,该放下的总该放下了,她想试着和金盈在一起。
一次次的邀约,一次次的拒绝,最终演变成了一次次默契的床上运动,刚开始金盈还会觉得任冉不知羞耻,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可每当她想起那晚醉意朦胧时感受到犹如被火焰吞噬的炙热感,内心居然升起对这种感受的迷恋来。她曾深恶痛绝地对把公司文案偷买给竞争对手的员工说,有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因此不顾个人情面而辞退了他。那她现在呢?一次次地赴约,这又算什么?
“我们这算什么?”两个月来,金盈第一次在事后问任冉这个问题。任冉显然没预料到她会这么问,怔在她面前,表情不大自然。
如果是个新认识的女人,任冉可以若无其事地说出床伴这个名词。可是面对的是做了七年闺蜜的金盈,她犹豫了。
“呵。”轻笑一声,推开任冉僵硬的身体,下床朝洗手间走去。
她对任冉有情,可她对自己只不过是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