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捷径。
然而任昊已经跑到玄关穿鞋了,这让顾悦言略感惊奇。
「等等,我去穿衣服。」顾悦言倒也干脆,发觉任昊居然没扑过来,折身就
到房间去穿衣服了。
门口的任昊就眨眨眼,顿了一下,还是继续穿鞋。
他的想法很简单:不是蜘蛛精就是白骨精,反正这个顾老师铁定吃人不吐骨
头。
「咔嚓」门开了,任昊要走了,听见开门动静的顾悦言就从卧室迈着小碎步
跑了出来。
嗯没来得及穿衣服
也不说话,任昊头刚要关门,就见一具美妙的女体,全裸
顾悦言表情都不变,就要跟在任昊身后走出去
「你」张目结舌。
「我送你。」顾悦言不遮不掩,二十七岁的大姑娘,生活作息又好,还吃素,
整个人如同水灵灵的大白菜,膏脂白皙的肌肤紧致透亮,酥乳如玉碗倒扣,d杯
罩的美乳颤颤巍巍的,粉色的乳晕硬币大小,rǔ_tóu颜色略深,但也是深粉色,而
且rǔ_jiān圆润饱满这美景就这么由远及近的近前,任昊倒退两步差点摔倒。
这一趔趄,自然是蜂腰、幽谷、大长腿看了个清楚明白
顾悦言确实怪癖,别看她是二十七了还是chù_nǚ,但是她对男女之见的那事,
观念是很随意的,只要认可了谁,哪怕一个陌生人成了她法定的丈夫,她都会老
老实实的任由蹂躏更何况是占满芳心的任昊
走出门口就要去扶任昊,半蹲时双腿微开毫不自觉,那浅褐色稀薄耻毛拱卫
的幽幽美穴,就这么暴露在任昊眼帘
任昊慌乱的四下打量,见没人连忙拉着顾悦言去,「咣」的一声门被甩上。
任昊这会儿是服了,让顾悦言去换衣服,等她唤自己后乖乖进到卧室。
依着顾悦言的指挥,任昊踌躇着趴在了白色单人床上,两手抱着枕头,下巴
也架在了上面。
两秒钟后,顾悦言那不逊色于产后妇女的大屁股坐到任昊屁股上,手掌隔着
衣服按在了他的腰际,稍微用了下力,始终注意着任昊的脸庞,瞅他没什么疼痛
的表情,旋而加了些力度,不是很专业地继续按摩着。
但十足细心。
「衣服脱了吧。」
「别了,没大碍。」任昊自己是看过的,一身淤青,刚才顾悦言坐到他屁股
上就让他咬牙才能忍住,一来怕顾悦言看见心疼,另一方面觉得孤男寡女脱衣服
不像那么事,尽管任昊有把握转身就可以上了顾悦言
人之所是人,不同于动物他们可以控制自己的yù_wàng,或者利用yù_wàng产生动力,
这也是动物为什么会生生不息的根本原因。
顾悦言也不强求,随意的和他说起了话,「有毛病就得去医院,别不当事
儿,你现在年轻,身子硬,可到老了,年轻时欠下的债都得挨个找来,嗯,怎
么样,感觉好些了么」她可没穿内裤,就一条丝质的睡裤,薄的不像话,而且
她还好不防备的把整个耻丘贴到任昊的屁股肉上,随着按摩自然会使得盆骨联动,
任昊坚硬的臀部肌肉蹭着大姑娘柔软的肥鲍,二人都觉得接触的位置越来越热,
体温互相传递。
顾悦言是没尝过欢愉的滋味儿,还是性冷淡,倒是只感觉热热的蛮舒服,没
有多余旖念,任昊就不同了,还转头特意瞄了眼,发觉人家姑娘把要紧的地方压
在自己身上后,就格外注意起臀部的感受。
绵软饱满温热潮气
潮气
实际是一点汗,还是他自己的,大姑娘那点汗津津还透不过两层料子。
「好多了,谢谢您。」任昊脸热,把脸侧了去:「顾老师,我看你课间时
老揉脖子,颈椎不好吗」任昊也不是特意关注,他脑子好用,而且观察力超强,
现如今街上随意的一幕不经意的瞥一眼,过一个月都能大体画到纸上。
被关心的顾悦言表情不变,眼睛却眯着,月牙儿似得笑眼:「我上学的时候
就爱看书,几乎一天有一半时间都得低着头,这么多年了,颈椎落下了毛病,总
是感觉跟扭了似的,没准活动活动就能正过劲儿,也没准半个多月都好不了。」
「那可得多注意」任昊今天造了个半死,疲惫不堪的瞌睡虫上来了,有
些迷糊的嘟囔。
「嗯,老毛病了,没事儿我就自己揉揉。」或许是感觉手累了,顾悦言两手
交叉在一起活动了活动,她凝眉想了想,忽而道:「你上次的话,是当真的」
任昊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顾悦言毫不做作的趴到任昊背上,一对儿凸着「眼睛」的大兔子结实的靠上,
方随意的问道:「你不是说想认我做姐姐么」
亲密的举动对顾悦言而言,她就是想这样所以就这样,没什么多余的心思,
任昊占满了她的心,那世俗的东西就不会顾忌。她不同于任昊认识的所有女人,
天生就感情淡薄,所以三观也淡,那么打破世俗的枷锁,抛下那点不当事的尊
严矜持,就比大部分人简单的多的多。
「」任昊顿觉要日穿床了,但也蛮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相比于谢知
婧,顾悦言给他的压力微弱不计。
这算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