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半起身,双手伸高一击,不久就有人送上艳红的烈酒,这酒名冰醉,以烈若火,色如血而闻名南国。
我向他们举了举杯,潇洒一口饮下,这酒入我口中便如清水般无味,我不禁有些暗暗得意,这身体虽然改变了,千杯不醉的海量倒是没变,更可笑的是,这里即使号称最烈的酒,我喝起来也觉得同汽水一般,好喝但没半点酒味,这几日耗下来,怕是喝了没有一大缸也有好几桶了吧,吓得亚斯脸色都变了,连老柏都吃惊不已。
说起来值得一提的意外收获就是现在同柏承令的关系应该算是很投味的朋友了,所谓关系是要靠喝出来的,想不到星航者也吃这一套!我同亚斯现在都叫他老柏,也是个好酒如命的家伙!酒量竟不在我之下,不过他是真的爱喝酒,而我只是做场戏给大家看看罢了,要说烈酒,我还看不上这汽水一样的冰醉!
我们如流水一样的消耗这名贵的美酒,以老柏的能力,找点钱数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况还经常会有这种现象发生,
“这位公子,对面酒船上的拖克拉公子为您点了二十瓶冰醉,是先放在柜台,还是现在就上?”一个伙计跑了过来,看来不是新手,就是特别好奇故意跑过来看看的。不然就应该不会来问了,亚斯挥挥手,“老规矩,全寄放在柜台上先。”
靠着这几天我的招摇行事,我以一身红衣,俊美无匹,千杯不醉的烈火美人形象传遍了整个海潮城,还多亏了我,这运河边上成了城里最热闹,最吸引人的地方。
“我现在对半决赛是很有信心了,看这几日报上全是关于你的赞美之辞,这步还真走对了。不过决赛中可是要真刀实枪的上场表演,那昂月风清修的是幻音道,这是他的专长啊,你有什么法子?”亚斯关心的问道。
我又是一杯酒下喉,无所谓道:“没有!”
我倒不是说假话,我一不会唱歌,二来不会跳舞,耍杂技玩魔术我也没练过,乐器的话我能数出名字来的都不多。何况这些都是昂月风清最拿手的,我就算会,同他比一样没戏。
仔细想想,我最厉害的,骑马?这里好象没有马。喝酒? 这也算不上表演吧?s击?没有枪可以用弓箭,好象也没有弓箭,就算有,应该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吸引力。打架?这个身体太不经打,也没有听说上台表演打架的美人。
我看了看柏承令,一个念头浮了上来:“老柏,你会不会武技?”
“你问对人了,这有关打架的事,我老柏都会上一点。”柏承令笑道。
“能不能耍几套刀法给我看看?”我问道,其实我也会用刀,但是同这里的武技相比无论在美观和实用上都差得多,改良下还是可以拿上场唬一下人的,只不过是图个新鲜.
柏承令大笑道:“果然是好办法,你准备表演这个吗?几套刀法!这有何难!”
笑声未熄,船外悠悠传来一个声音:“柏承令,你让本大人好找!!”
船内三人具是一惊,昂月风清 ??!!
只觉香风一阵,昂月风清便已是俏生生的坐在柏承令的身旁了,笑面如花,搂着柏承令的脖子,好不亲热。
如果说刚刚听道声音时柏承令是面色一沉,那么此刻的柏承令可以说是面如锅底了。他双目怒睁,扯住昂月风清银色秀发生生的把他从身上拉开!
“昂月风清你要缠我到几时??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那昂月风清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又靠了过去,“呀!这么大的火气,你现在一半的功力想灭我不差了点吗??乖乖同我双修,我帮你解了这禁制。”
我正喝着酒看戏,被他这话呛了一下,忍不住就咳了出来。
他这才扭头看过来,见到我后,神色一冷,道:“我这个人,最憎恨的就是别人和我一样漂亮,见一个杀一个!”
回过头去看向柏承令,竟然又是笑容可掬“不过今天见到你,就不开这个杀戒了。看我对你多好!”
我简直被他变脸的速度给吓住,这个人说话倒真是直接。可惜遇到的是软硬不吃的柏承令!
只见柏承令干脆站了起来,chu暴的推开昂月风清,冷笑道:“你来的时机倒好,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不过你要缠便缠吧,老子对你是半点兴趣都欠奉!”又指指我说:“你要是能改改样子,长成他这徳x,我见了你说不定老二才硬得起来!”
这话说的饶是昂月风清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了,何况否定他的美貌正是他碰不得的死x。他看我一眼,冷笑道:“他很美吗?柏承令你眼光也太差了点吧?小子,你参加了比赛吧!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更美!”
说完他便立起身,走到柏承令身边,好似要走的样子,却突然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若你同我双修,我有上万种法子可以让你老二硬起来!你越是要避开我,我就越要……”
他话未说完,两人间红光一闪,看来柏承令是忍无可忍了。
昂月风清嘻嘻一笑,飞身出门,留下一句话:“柏承令,你现在的功力还妄想打到我可真是白费心机了,不如把力气留到同我双修的时候用吧,嘻嘻……”这才真的走了。
柏承令面色坚硬,一头不算长的红发无风自舞,盯着昂月风清走掉的方向,看来